营地旁,是北齐军帐。
说巧不巧,北齐大国师走出帐篷,似是出来透透气,他慢慢地向左走。皇雪厄缓缓向右来。
没有任何交集两个人,在交错瞬间,皇雪厄突然张口,以极低气音快速道:
双头鬼已送来消息,七日后,等着动手吧。
瞬即过,两人就这错开,各自向不同方向继续走去,没有任何停留,看不出任何异常。
措措无语:“你找笔仙加这个戏码时候没有问清前因后果吗?”
“……没。”秦休意枕着手臂睡在太妃椅上,“你也知道,不关心剧情。”
“算,少主,别想这些有没,你还是先睡觉吧!仙君也太不是人,竟然通宵折腾你!”
秦休意抿抿嘴,不好意思说出事情原委,想到自己屁颠屁颠地去找笔仙加戏:夜九次、腿上画正字……他现在就想砸死自己。
秦休意闭上眼睛,睡意渐浓。
“可是…少主,你不是……不是上面吗。”
秦休意甩甩还湿漉漉头发,潇洒道:“这和上下有关系吗?就算在下面,你告诉要怎生?在哪怀、从哪生?”
“…怎知道!只是只小松鼠。”
“这就对嘛。”秦休意得意洋洋地摸摸措措柔软毛,“男男本不能生子,切都是笔仙个设定,谁喝下生子酒就是谁生!”
措措狐疑:“你…真看到仙君喝下去?”
垫。”
秦休意恼怒:“知道啦!”
萧无陵抿唇笑,转身离去。
此刻,松鼠措措正跳上秦休意肩膀,看着萧无陵身清爽背影,再看着自家殿下,疲惫中透着羞涩神情,再结合他们刚才说什软垫,措措惊道:
“你们做!!”
大风刮过战旗,发出嗞啦嗞啦声音。皇雪厄抬头,望见天边乌云滚滚,风雨欲来。
他目光放低、放低
帐外风愈刮愈大,卷乱天边云。
红衣摆在风中飘荡,皇雪厄正在静静地擦拭刀锋,雪亮刀刃映着苍穹。黑鹰在空中盘旋,突然俯冲而下,落在他肩上。
鹰足上绑着小信筒,皇雪厄取出,小字条上串细小黑字:
七日后,抵达天风崖。
烛火倾,字条随即燃成灰烬。苍鹰振翅回空。皇雪厄收刀入鞘,起身踱步,在楚国营地边缘走动,似是巡逻。
“那当然!亲眼所见,他把那生子酒全喝进去,滴不剩!”秦休意兴奋地搓起小手,“过不几个月,就可以进行到直期待带球跑!”
“可是……”措措沉思片刻后,问,“你和仙君,不,和北齐皇子萧无陵,该做也做,不该做也都做,连崽崽都揣上,这不是两情相悦吗?带球就带球,跑什啊?”
“……”
秦休意陷入阵沉默:
“你说也是啊,为什要跑呢?”
秦休意立刻捏住它嘴:“你给小声点!”
措措用大尾巴捂住自己嘴,呜呜两声:“少主…!你…你……呜呜!”
“你哭什!”秦休意把措措抓在手上,仰头躺到垫软垫太妃椅上,脸嘚瑟:
“虽然昨夜腰有些痛,但也不是没有收获。仙君已经喝下准备生子酒,很快就会怀上孩子!”
措措脸呆滞地看着自家少主,好半天,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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