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其他吃瓜吃呆考试群众才反应过来,对啊,这他妈还打着赌呢,输可是要当孙子。
所以这哪儿能缺考啊?这要缺考门胜负不就毫无悬念?宋大少爷能吃这个亏?能受得这个气?
他们不信。
宋厌也不信。
于是宋厌无所谓地勾下肩上书包带子:“没事,就少考门语文而已,不影响被别人拉低分数。”
是这个规矩。
“但你不是说那小抄不是你吗?”
“但是没监控。”
“……”
“没有监控事情注定说不清楚,就没必要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
义尽。
但宋厌只是冷静询问:“考场有监控吗。”
都是教室临时布置成考场,哪里来监控。
监考老师以为他是想趁机逃脱罪责,当即义正辞严强调道:“不要以为没有监控就是法外之地!老师们眼睛都是雪亮!”
宋厌听到这个回答后,冷淡扔出句:“那就不用。”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剩下教室里别人:“……?”
操,这人到底凭什这狂?
宋厌受伤腿还不能完全着地,就只能站在讲台上斜倚着讲桌。
单肩挎着书包垂着眼睑看过来时候,脸上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仿佛他不是被抓作弊人,而是审问别人人。
那种居高临下傲慢坦荡,让监考老师在某瞬间感性地选择相信这个学生不可能作弊。
更何况这个学生还写这手好字。
他有些可惜不甘:“那你这次考试成绩怎办?”
说完收拾好笔袋,站起身,扶着桌椅,慢腾腾挪动到讲台上,拿起自己书包,准备走人。
语文老师监考这多年,抓这多作弊,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反应。
愣愣,才问道:“你干嘛?”
宋厌回过头,语气漠然:“发现作弊学生不都是当场逐出考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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