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婚祝福,也挺吉利。
只要他们厌厌高兴就行,他这个当男朋友,就是死回又何妨。
于是十分钟后,北京市某高级别墅住宅区装修无比奢华厨房里传来某位凶猛无比战无败绩
“那什,厌哥,们耙耳朵耳朵般都”
“想戴情侣耳钉吗。”
宋厌冷冷打断。
夏枝野:“想。”
“那就接受金婚长辈祝福吧。”
“那行,把东西放下,跟下楼吧。”
“?”
看着夏枝野疑惑神情,宋厌解释道:“宋乐乐小时候也打过耳洞。”
夏枝野:“所以?”
“所以他耳洞,他妈妈耳洞,他姥姥耳洞,都是他姥姥自己亲手打,今天轮到你来享受这个福气。”
顿,bao揍下来,夏枝野好整以暇,心满意足,宋厌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只能气得把枕头扔,从床上爬下来,气呼呼地坐到书桌前。
他今天不想点办法让夏枝野吃点痛处,这人就不知道什叫宋家家规。
但是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起来,搞黄还要被压制,能怎让夏枝野这种人长点教训呢?
从小品行端正宋厌微蹙着眉,陷入苦恼之中。
份子钱个都跑不,都想好给他们安排到哪桌。”
“?”
这人来蹭住蹭吃蹭喝就算,居然连份子钱都惦记上?!
“夏枝野,你要点脸!”
宋厌抄起手边枕头,就朝夏枝野砸去。
宋厌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打开卧室门,朝楼下喊道,“姥姥,夏枝野有个事情想麻烦你。”
“诶,好,随便麻烦!”
痛快又欢喜声答应,完全不容拒绝。
夏枝野:“……”
行吧。
“???”夏枝野试图据理力争,“那什,厌哥,手穿耳洞会不会太古老太不安全,们去医院激光打不行吗?”
“不行。”宋厌笑得善良端庄,“别人打和你覃奶奶打能样?他们老两口可是金婚,你就不想沾沾福气,接受下长辈诚挚祝福?”
夏枝野:“……”
他突然有些怀念最开始那个只会冷着脸言不发但是分外单纯好骗宋厌。
现在宋厌已经逐渐黑化。
然后余光就瞥见桌上那个装着对“喜”字耳钉小盒子,于是冷冷地扯下嘴角,他今天就要让夏枝野亲身感受下什叫阿喀琉斯之踵。
拿起盒子,转过身,朝着夏枝野,笑得如同个蛇蝎美人:“男朋友,想带情侣耳钉吗?”
夏枝野正在整理着那个被他们折腾得惨绝人寰床铺,听到这声凉嗖嗖问句,僵硬回头,等撞上宋厌可怕笑容时,心里直接咯噔,但是耙耳朵本性让他不敢说不:“想”
“那今天就陪你打耳洞好不好?”
“好”
夏枝野笑着接住,顺便低头又亲宋厌口:“没办法,谁让男朋友生活作风骄奢*逸,花钱无度,总要想办法多挣点钱才行,顺便再接受下老辈诚挚祝福。”
“到底谁骄奢*逸!你还要不要脸!”
宋厌忍无可忍,攥着夏枝野领口把他摁在床上,再翻身骑,跨坐在他身上,就是顿,bao揍。
但是夏枝野早就被揍皮实,不但不害怕退缩,还变本加厉地趁机占起宋厌便宜。
宋厌又舍不得真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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