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做证据相当齐全,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您这里!请帮这位老同学,帮帮妈妈桑!”
妈妈桑离开沙发,跪在地毯上,双手伏地,对渡边彻低头,言不发。
渡边彻放下装果汁精致玻璃杯:“回去吧。”
左边是坐着九条伸介,右边是保持土下座妈妈桑。
“少爷,田村真是被冤枉!哪怕调到没用部门,只要不去国外,能留在东京也好!”
“少爷!”九条伸介说,“田村那家伙是被人陷害,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司事,完全是有人嫉妒他才能!”
“你们求做什?四井物产社长是谁都不知道。”渡边彻说。
“四井物产社长是柳泽,他是黑崎常务人!”九条伸介解释。
“这黑崎常务又是谁?”渡边彻问。
“您忘吗?年前开会时候,他跟抢神奈川业务,当时多亏您帮说话,才拿到神奈川业务。”
“妈妈桑好可怜啊。”九条伸介莫名其妙地感叹句。
“嗯?”
九条伸介叹气道:“少爷,您不知道,其实银座很多酒吧后面有金主,那位四井物产田村常务,就是妈妈桑金主。”
“以为还是伸介叔您呢。”渡边彻说。
“少爷您太看得起,还欠着十亿円,哪有钱资助妈妈桑。”九条伸介说,“那位田村常务,因为得罪人,要被派去国外当分公司社长。”
话,温柔悦耳。
时不时问九条伸介工作,不细问,只问是否顺心,顺心则跟着起开心,不顺心则温声细语地劝慰。
和九条伸介有说有笑同时,不着痕迹地恭维渡边彻,却不主动问他任何问题。
渡边彻喝着果汁,思考岛国社会风气。
在岛国,男人下班后在外面喝酒到十点、甚至两点很正常,来这种酒吧是地位象征。
渡边彻看脚
“半年前事,记不清。”渡边彻露出回忆神色。
“这些对您来说不值提,不需要记住,您只要和小姐说声,别说田村常务、四井物产社长,连大本部黑崎常务也必须乖乖听话!”
“少爷,求您!田村常务真是被人诬陷!”妈妈桑落着泪,哀求道。
“少爷,您只要说句,就能让田村留在东京!那家伙很有能力!而且妈妈桑在东京生活不易,没田村,这漂亮人不知道以后要流落到哪里!”
“既然是被诬陷,伸介叔你帮这位田村常务调查不就行?”渡边彻奇怪道。
“常务成社长,不是挺好嘛。”
“国外社长,哪里比得上本部常务?而且,他人离开东京,妈妈桑就会失去金主,这家酒吧很快就会倒闭。”
“伸介叔是打算做妈妈桑新金主,然后准备向借钱?”渡边彻问。
“不是,不是!”九条伸介连忙说,“少爷,不瞒您,其实和田村常务是早稻田校友,起在弓道部待过,今天是向您求情!”
“拜托您!”妈妈桑双手扶在矮桌,低下头。
他在《周刊文春》上看到过,安倍酱似乎也来过。
照片上安倍酱,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笑得十分开心。
等他回过神,妈妈桑显得郁郁不欢。
“少爷?”九条伸介喊声。
“抱歉。”渡边彻以为自己走神,打击对方聊天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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