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余旸顿时眉开眼笑,“你等下,很快就来。”
“行。”
跟长辈们打完招呼,郑栖拿着车钥匙去车库。
通往二楼有段回旋式楼梯,余旸上到最顶端台阶时,往后退步,弯腰趴在扶手上冲妈妈做鬼脸。
周蓉女士心照不宣地挺起胸膛,朝儿子竖起大拇指。
郑栖说,“也看训练情况。”
“也想去。”
余旸赶忙表态,反正他最近休婚假,闲着也是闲着。
周蓉回过头看儿子:“小栖要上班,你跟着不是给他添乱吗?”
“没有。”
听着客厅讲话声,郑栖忍不住笑,他擦擦手,“去跟爸打个招呼。”
余旸清理完厨房台面,也跟着出去。
余海滨对郑栖印象很好,这个孩子家里之前出些事,但他精神气尤在,身处困境不怨天尤人,想尽切办法去分担父母压力,这份担当很难得。
好在那些坎儿都过。
郑栖语气恭谨,说自己最近比较忙,车队缺教练,忙完这段时间会好些。
余旸心跳加快,拿不准郑栖是不习惯‘老公’这个称呼,还是跟自己样紧张,毕竟郑栖那张脸上毫无答案。
他刚想开口说点什缓解尴尬,玄关处传来落锁声:“哟,都吃过?”清脆悦耳鸟鸣声也随之而来。
是余旸爸爸余海滨。
“旸旸呢?”余海滨换完鞋,朝客厅走,心情很是愉悦:“别是还在睡觉?”
“嘘嘘嘘——”周蓉压低声音,连忙接过他手中鸟笼,边走边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谁让你现在回来。”
就这样,余旸动作迅速地收拾背包,心情雀跃地在家门口等郑栖。
车库里有辆奔驰,当
郑栖笑,不自在地挠挠头。
电视频道终于调到肥皂剧场,余海滨将遥控器放沙发上,寻思着是不是该给画眉鸟换饮用水,有点心不在焉:“三天嘛——”“余海滨!”周蓉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哦哦。”
余海滨识趣地闭上嘴,副不参与家庭事务表情。
余旸望着郑栖,郑栖就抬起手臂,好像在指楼上,语气很轻:“要不要带换洗衣服?”
“没事,年轻人,工作第。”
余海滨很理解郑栖。
接着,郑栖讲到工作上近期安排,好让长辈们放心。
余旸在旁擦护手霜,仔细听郑栖刚才说话,悄声问:“要去野外吗?要几天?”
“三天,之后会换场地。”
“怎啦,不能回来吗?”余海滨轻轻地哼声,他今天穿件白色休闲坎肩,将双手扁在背后,笑眯眯地逗弄他画眉鸟:“今天不好玩吧,周围没什玩伴,下次爷爷带你去见好朋友!”看来是别墅区没什人养鸟,他才回来这早。
“你可小点声!”
……
俩口子你言语,最后终于嘀嘀咕咕达成致。
“早点说嘛,以为小栖上班去,”余海滨接过妻子手中豆浆,厨房门口挂半帘,从他这个方向能看见儿子和儿婿站水池边,他就压低视线瞧,他俩正在有条不紊地洗杯子,个洗,个放,余海滨说:“这不挺好,要跟小栖说两句,多好孩子——”“行行,”周蓉拿过他喝完杯子,连哄带催地让他看看遥控器怎调,“人家小俩口都没时间相处,你还要上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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