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栖闭闭眼,眉眼清亮,好像在寻思什,等余旸转过身,他手又伸进被窝。
那种奇怪抽离感还在继续,让余旸很烦很烦,他真想脚把郑栖踹下去,可是新婚早上郑栖就掉到床底下,他就有点不忍心,只说:“你别动。”
郑栖艰难地平躺着,说:“有东西。”
“不是你吗。”
余旸没好气地说,都怪郑栖,说好下午回来,大早跑回来吓人。
看到情侣袜子也想买,但是想想郑栖应该不会穿这种款式,他只给自己买几双,打算之后在网上给郑栖买净色袜子。
老实来讲,余旸不太明白朋友们为什对郑栖态度180度大转弯,要知道他们以前听到‘郑栖’两个字,就开始切换屏蔽模式,可能这就是拿证和不拿证区别吧,嘿嘿。
还有个感受余旸没来得及跟杜辰他们说——结婚真会有更多安全感,不会像以前样患得患失,郑栖现在是他法律上老公、父母儿婿、要相伴余生人。
正是由于这种心态,余旸能跟基地人混熟,从只言片语中更进步解郑栖。
晚上十点多时候,他洗完澡,敷个保湿面膜,给自己穿上舒服袜子,戴好新眼罩,超满足、超开心地躺进郑栖被窝,深呼吸——老公好香啊!这样甜甜地昏睡过去。
头跟电话那端说着什,笑容很甜,她就说:“放心,没人能强迫狮子座。”
正说着,余旸讲完电话回来,不自觉脸庞带笑,整个人都泛着光芒,“晚上吃什?”
“郑栖不催你回去?”
余旸说:“他明天下午才回来,让请大家吃饭。”
说着,他摇晃手机,屏幕上是郑栖给余旸转账记录,“他说想吃什随便点。”
郑栖屏气凝神,继续道:“真有东西,在被子里,膈到。”
说着,他非要把东西揪出来,余旸不让,两个人在被子里你推搡,好像在抢什东西,被子起伏不定,简直像要打仗样。
很快,还是郑栖占上风,拽再扯
反正郑栖说他明天下午回来,这样余旸就可以睡个大懒觉!太幸糊!
那天晚上余旸睡得很香,梦见很多很多以前不敢想事情……
他是早上感觉到有什异物膈到他背,觉得又不舒服,翻个身,还有什东西正从他背部抽离,点点,缓慢又让人无法忽视动静。
谁啊?他没好气地回头,骤然吓跳——郑栖回来,正侧躺在他身边,看见余旸被吵醒满脸不悦样子,郑栖立刻举起双手,脸什都没做坦然模样。
两个人近距离看着彼此,郑栖以为余旸会说点什,或者像往常很甜地笑笑,但是他忘余旸有起床气,没睡好就会生气,果然,余旸皱皱眉:“你别动。”
咦哟,又要开始撒狗粮。
“像个人。”
褚薇哼笑声,随即起身,“走吧,四处转转?”
晚上行人去吃火锅,聊工作近况,也说起学生时代乐趣,这种气氛就好像他们还没有毕业样,好在他们都在本地,只要有空,周末都能约出来玩,分别时余旸不会太难过。
这次虽是临时挑地方,余旸还是顺道逛到居家用品店,东西不贵,都是常用物件,他睡觉怕光,早上来得匆忙,没带上眼罩,他就顺手新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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