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舌头!”余旸说句没头没脑话,不要郑栖弄他,挥开他手,换个姿势接着睡。
这时候有同学跟郑栖打招呼:“撤,你们也早点回去。”
郑栖点头,看向余旸,“哎。
起来。”
余旸躺着动不动,呼吸很均匀。
中途余旸去趟洗手间,洗手时听见有人说:“有钱真好,男神都能拿下。”
另个说:“他俩是认真?”
“谁知道,不过以郑栖那种性格,相处起来没那容易吧。”
“是不是真心喜欢啊。”
“——谁知道。”
余旸想想,“那你能跟说说,你喜欢做什事吗,”他倒退着行走,看向郑栖,“读书时喜欢那些不算,说现在。”
郑栖飘忽地看眼余旸,侧过脸笑,知道余旸是想解他,“最近想好好带队,七月份要比赛。”
“也要去!”余旸神采奕奕地说。
郑栖正要说什,余旸手机‘嗡嗡’震个不停,是周羽:“到吗?”
“快——”余旸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回头看向郑栖,压低声音讲:“先去唱K吧?”
莫名其妙情绪终于在此刻消散,余旸点头,抱紧郑栖,很开心地笑。
郑栖慢慢松开手:“走吧,”他按按腕表,表盘微亮,“不是还要跟同学唱K吗。”
“先给周羽发个微信。”
余旸拿出手机,两个人往校门口方向走,“他们在307打牌,唱K包间在四楼,去哪个?”他看着郑栖。
郑栖说:“都行,看你喜好。”
等KTV包间人走得差不多,郑栖扶着余旸,将他背起来。
他刚要带着余旸出去,瞧见余旸挎包还落在沙发上,又折回去拿。
余旸睡得沉,跟树袋熊样趴在他背上,郑栖扯住挎包,三两下缠手臂上,但挎包直往下溜,到最后他实在不想弄,干脆将挎包挂在余旸身上。
就这样,郑栖背着余旸,余旸背着挎包,影子重叠成援救模样,落在通往停车场林荫道。
夏季夜
……
接下来话余旸没听下去,洗完手,他就匆忙出去。
结婚前妈妈跟他打过预防针,这种闲言碎语他早有心理准备,但趁着大伙儿摇骰子,他还是忍不住多喝几杯。
夜里十二点多,众人准备散场。
余旸窝在沙发里熟睡,郑栖晃晃他肩膀,“回家。”
郑栖点头。
KTV包间气氛热闹,音响声势汹汹,化解不少生疏。
也是,毕业过后,大家各自开始新生活,聊天内容离不开工作、投资、出游,又或者谁跟谁强强联合,将资产最大化。
作为同学中最不显山露水余旸,等同学们反应过来时,余家房产被征为商用不说,名下资产更是不少,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男神火速结婚。
堪称人生赢家。
说到这里,余旸喊他:“郑栖?”
“嗯?”郑栖侧过脸。
“你是不是不喜欢同学聚会这种场合?”余旸总觉得郑栖不太热衷于社交,更多时候享受独处,旦陷入人群,他像只白天休憩狮子,说他心不在焉,好像也不是,偶尔露出爪牙,余旸会误以为他不愉快,但再等会儿,就会发现是狮子打哈欠。
郑栖说:“没有不喜欢。”
今天见到吴老师,老师身体恢复得不错,郑栖却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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