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睡觉有床气他不是第天知道,什时候都能招惹余旸,唯独他熟睡和醒来时不能。
郑栖特意侧着身体,好让余旸抬头就能看见他。
就这样,俩人眯半个多小时,是阵凉风吹醒余旸。
果然,他醒,至少有五分钟不是他自己,为撑懒腰,他试着推开郑栖,但郑栖纹丝不动,睡得正沉。
他就拍拍他,又去推他,到最后余旸打个哈欠,头栽在郑栖怀里,鼻息处发出轻微哼声——睡饱才会有声音。
食物、凉风、甚至是充足水源,都让余旸在此刻感受真实舒服。
热狗外焦内嫩,咬下去每口都是满足感,其实他刚才看见就想买,但是想到妈妈以前老说他容易发胖,要少吃高热量食物,尤其是可乐、薯片、烧烤这些,不然胖成以前那样怎办。
郑栖坐在他旁边,陪着余旸起吃,大概是觉得热,他将短袖袖子掀到肩膀处,露出结实手臂肌肉线条,袖口耷拉在肩头,让他看上去不那周正,却是散漫又舒适姿势。
舱门关,只能隔着真空玻璃看小行星。
很安静,有种说不出来距离感——用力拍舱门,听不见轰然捶门声,就像此刻郑栖,沉默、会照顾人,但始终无法知道他在想什,行星转速是多少,会偏轨吗,有没有运行周期,如果在银河系遇到撞击会怎办。
临近下午四点,他们骑到个休憩点,类似便利店样地方。
停好车,郑栖在柜台前买水,余旸撑靠在玻璃台面上,东看看、西看看,鼻子还动动。
郑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是个烤箱,里面电热管上烘着排排热狗,闻起来挺香。
郑栖以为余旸要说什,但他只看眼,就跑到大树底下,给自己扇风。
结完账出来,郑栖又折回去,再出来时手里多个纸杯,杯口冒着两根竹签。
郑栖醒,低头看向余旸,余旸也在看他——郑栖眼睛很特别,上眼皮薄,眼角又轻微向上,睁开眼时是单眼皮,只要他不笑,显得眸光凌厉,透着生人勿进寒气,但这种眼型笑起来又特别要人命,微微低垂眼眸,内双出来,睫毛颤颤
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郑栖特意挑个阴凉处,还找老板要来薄垫,铺在地上,跟余旸起躺着休息。
光斑落在郑栖脸上,柔和他面部轮廓,有那瞬,余旸竟然觉得骑行时候看见是错觉——他明明充满温度,却能兼具嚣张与冷峻。
他像下午三点钟太阳,耀眼却不焦灼。
还像野石,沉默又棱角分明。
骑行耗费体力,哪怕余旸直坐在后面,也觉得困得不行,很快就歪在郑栖身旁睡着。
“水——”余旸朝他伸手,嘴唇有点干,可见真渴,看见纸杯那刻,他眼睛忽然亮亮,“是什好吃,给看看!”郑栖故意偏开手腕,让他先喝水。
余旸三心二意地喝着水,眼睛始终没离开纸杯。
直到找到阴凉地,郑栖递过纸杯,余旸凑近看,是他刚才看见热狗!烤得油亮饱满,上面还开刀花,可是热狗怎还裹着肉松,余旸咽咽口水。
郑栖说:“没有墨鱼丸。”
余旸心脏咚咚直跳,其实他只是随口说,没想到郑栖还记得,“只有肉松,就让老板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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