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倒车出来,放下车窗:“不反悔!”
他本来以为请不到假,只跟郑栖说周末过来,现在多出天,正好算是惊喜,他提前看地址,是跨省没错,但飞机票好买,就是到机场后得转几趟车
余海滨停好车,指指屋内:“他刚刚不还挺伤心吗。”
“伤心什啊伤心,又不是生离死别。”
周蓉没好气地说,她环视四周,“猫养在院子里,绝对不能进屋子,最不喜欢猫毛!”
余海滨笑起来:“旸旸猫还没来呢,瞎担心——”郑栖离家这几天,余旸起初有点不适应,先是觉得床太大,没人跟他抢被子,也没人给他抓痒痒;再来下班回来没人陪他说话,好在郑栖只要有空就会跟他视频通话,这‘空虚’几天竟也习惯。
——因为郑栖有答应好好补偿他。
家人笑起来,气氛总算没有方才那悲伤,周蓉甚至提议:“旸旸,小栖不在家,要不过来跟和爸爸起住,这样平时还能照顾你。”
余旸说:“可以照顾自己!”郑栖走前还让他好好照顾父母,哪能让父母继续照顾他,他还想好,周末抽空去看望郑栖父母,看看两位长辈还缺什。
“由着他吧。”
余海滨笑道。
周蓉语气迟疑:“旸旸,那大房子,你个人住不怕吗。”
里,背包落在传送带,钻进黑色幕帘。
郑栖站在安检处,配合工作人员安检,再往里走就看不见入口,他没有回头,即将安检完毕时,举起手臂,朝身后潇洒地挥手。
“再见,郑栖。”
余旸很小声,他已经不难过,所有情绪融于郑栖那个清浅吻中。
回去时候是余海滨开车,问余旸:“小栖现在集训跟工作内容样吗?”
新婚离别总是难捱,余旸加班加点提前完成工作,在软磨硬泡之下,领导终于批准他周五请假天,这样周五连着周末就有三天时间,他要去看他老公!吼吼!
周四晚上离开单位时,同事还问他:“余旸,去看猫吗,小猫快满月。”
“你帮留只,健康就好。”
余旸忙不迭坐回到车里。
同事说:“你自己说啊,到时候别反悔。”
“不怕不怕,”余旸放下车窗,“还想养只猫呢。”
“养什猫,你把自己喂饱就阿弥陀佛——”反正他工作朝九晚五,很少加班,郑栖不在家他也不想出去玩,还不如养只猫打发时间,同事之前已经跟余旸说过,等小猫断奶就能抱回来。
车子快开到家附近,余海滨又嘱咐:“小栖职业比较特殊,你有假期多去看看他。”
“知道,不要你说。”
余旸撑个懒腰,停车,他飞快地开门,‘咚咚咚’往楼上跑,不知道又要捣鼓什东西,神神秘秘。
余旸说:“不样,排量组有变化,秋季赛算是全国赛,之后他会跑全地形,有个记得是特技赛——”“这听起来好像很危险哦。”
周蓉感叹句,“敏敏真是心大,像就不放心。”
她看着余旸,几乎不能想象余旸离她太远是什感觉。
余海滨有点担心:“常用药给他带没?”听说车手训练容易摔,就算概率低,有备无总是好。
说到这个余旸就骄傲起来:“当然带呀,不然旅行箱怎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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