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他手,定要看个究竟视线晃动,光影在头顶眩晕,余旸看不清,凭着本能想要拥抱郑栖,郑栖俯身,侧躺在余旸身边,亲吻他后背,越是这样,余旸越要回头看他-—两个人呼吸近得不能再近,身体在做最亲密事,余旸看见郑栖泛红耳廓,他脸颊也好烫,接吻时候,郑栖脸庞藏在昏暗中,几乎瞧不出情绪,“侧着吧,侧着舒服点。”
“不余旸不想背对着他。
郑栖手从余旸后腰穿过来,搂着他背脊,手臂收,将他整个人带到怀里,两个人视线相撞,余旸心跳特别快—-原来不是后入式姿势,郑栖推开余旸大腿,探寻让他痴迷又好奇地方,顶进去,亲吻余旸鬓角,如果他抗拒,将他闷哼并吞下去。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被郑栖喜欢是什感觉这刻,余旸清醒到想要流泪,原来在他冷酷外表下,是这样颗热烈又蓬勃心,他强势,也温柔,不讲道理又难免带点孩子气,他像道风,强留当然留不住,飓风让人懊恼,但也壮丽到让人无法抗拒。
迎接他喘气,他滚烫与坚挺,是时间停留在此刻意叉。
叼着安全套,另只手也没闲着,将裤子往下扯—-余旸脸颊顿时发烧,用手背挡住眼睛。
郑栖欺身而来,握住余旸手腕,慢慢跟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缠绵到极致,他稍微调整姿势,眸光沉下去,用危险而充满占有欲目光看着余旸。
下秒,余旸闷哼,全身紧绷,简直呼吸不过来—疼,密密麻麻疼,甚至郑栖每动下,他都觉得浑身在撕扯,而郑栖还在进攻,丝毫没打算停下来,尽管脑海里想象过此刻无数次,真正经历时,疼痛让余旸试着推开他,但郑栖岿然不动,甚至再挺,撞得余旸呼吸颤抖,.“.…”“好疼郑栖”余旸声音透着哭腔。
郑栖俯身吻他,“是不习惯。”
他缓慢抽动着,又说:“看,刚刚好。”
跟郑栖结婚之前,余旸很喜欢制作手办,他喜欢按部就班、好好规划生活,哪怕是晒太阳,也先要穿上干净袜子才可以。
郑栖恰好相反,他随心所欲,人生真谛是每个当下,‘得之幸,失之命’,他打乱余旸对婚后规划,初吻没有在星空下完成,是母校随处可见花坛边。
第次做爱不是在蜜月旅行,更别提什星辰大海,是个远离家乡,跨省之外郊区,余旸闭上眼,好像听见楼外
实际上他还没有完全进来,余旸鬓角湿漉,手腕垂放在枕头上,呼吸间有些抽搐,郑栖顺着他小腹抚下来,推开余旸大腿,“放松。”
说着,他往里面进些,余旸被动地接纳着他,手心抵在他腹部,这道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看似抗拒,实则在寻找附着力-—余旸抬抬腰,更靠近他些。
郑栖身上很烫,包括进入余旸身体部分,随着节奏加快,余旸渐渐在疼痛中感受种满足——被填满,不用担心失去,郑栖完完全全属于他。
双腿环住他腰身,被他撞得颤颤,抵死缠绵是怎样种感受,形容不出来,他只知道郑栖在他耳畔喘气,像在他身上游弋。
抽搐,颤抖,在快感到来之前,余旸特别想看郑栖眼睛,郑栖却用手覆盖他视线,不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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