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有点失落:“经常观察你呢,知道你很多事。”
郑栖笑下,心里有点得意。
事实上他很依赖余旸这种喜欢,这种感情很充沛,涉及方方面面,肯定要比他耐心。
他不知道他算不算坏,他特别享受余旸这种看似含蓄实则浓烈爱,光是想想被余旸捧在手心里,他就觉得自己特别拽,够吹几辈子。
其实他知道余旸有点喜欢他,他不聋不瞎。
这世上不是什东西都能拿来交换。
在余旸百般询问之下,让他努力回忆学生时代,郑栖才说:“你为什老不带伞?”
“天气变化很快,有时候就忘记。”
郑栖不说话,脑海里浮现余旸被大雨困住模样,他有想过留伞,但余旸身边总会恰好出现其他人,久而久之,他就不想看余旸身边站着谁,觉得很烦,还是看雨什时候停吧,雨停余旸就会走。
“就这样吗。”
跟他睡得下去吗,真是服你。”
说着,他收好那些纸条,重新放到抽屉里。
余旸觉得他误会自己,“不是说用婚姻做交换意思……”
郑栖不理他,枕着手臂,像模像样地看起电视。
余旸坐在他旁边,离他很近,俯身亲吻他额头:“跟你说话呢。”
所以每次看见余旸跟别人谈恋爱,他其实挺生气——虽然他也没什资格生气。
不是说很喜欢吗,也没有很喜欢吧,允许别人牵他手,还跟别人起看电影,吃爆米花。
郑栖当时任性地想,既然是这样,那没什好说,算吧。
想到这里,郑栖将余旸抱在怀里,闻见他身上熟悉气息,心里终于舒坦。
——他不是坏,他是小气。
余旸问。
“就这样。”
学生时代没能在起有很多原因,比如当时有很多朋友,没机会近距离接触彼此;就算恰好留意到,对方身边已有其他人,错位,搁置,又远远地眺望。
毕业后,家里出现些变故,更没心思谈感情。
如果不是余旸还在继续喜欢他、余妈出面解决堆问题,他们不可能结婚,要错位辈子。
郑栖抬眸,双眼黑白分明,神情中颇有几分不退让,声音平静:“没聋啊。”
电视机发出轻微声响,余旸想想,好像有点明白,忍不住扬起声音,有点懊恼:“那你婚前也没跟说你对是什感觉——”害得他很长段时间都很拘谨,总担心让郑栖感到不舒服。
郑栖鼻息处透着笑意:“什感觉?”他换个电视频道:“感觉就是能结婚,就这样。”
“那你明明婚前就有喜欢……”余旸忍不住揉他脸颊,郑栖躺着不动,任由他亲吻自己,“还说什要不要试试恋爱,没感情会很奇怪……”
郑栖反手按住他脖颈,加深这个吻,两个人呼吸相抵,他还挺嘴硬:“还好吧,也没你说那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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