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郑栖侧过脸,想着这几年直在奔波,他呼吸停顿下,“有家吗。”
“废话。”余旸眼里晃着泪光。
——其实并不知道婚姻是什。
余旸想起之前郑栖说话,其实他也不懂婚姻,多少人在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尽管殒身者是少数,大部分人要回归鸡毛蒜皮和无休止争吵。
如果结婚对象是郑栖,余旸还是愿意试。
朝余旸抬抬手指,好像有什话要说。
余旸凑过去,郑栖呼吸尽在耳畔,“可乐真太难喝——”“嗯?”余旸抬眸看他,很快,郑栖唇覆上来,比晚风更温柔,在高空又昏暗角落静寂亲吻余旸,他呼吸很慢,带着淡淡眷恋,“可乐没有气泡。”
看着你进操场,即使很不开心,也要努力奔跑起来,朝天空喊句‘唔呼’,喊完仍不解气,要爬在杠上,坐在高空中背对人群,宣誓心中不满。
余旸呼吸颤抖,郑栖多半是知道,有点害怕郑栖怪他管得太宽,他试着躲开,郑栖呼吸追过来,吻住他,所有情绪藏在唇舌间,那些说不出口感激、心动、懂得,并融化在这个吻中。
天空彻底暗下来,不远处亮着路灯,俩人坐在最高处,分享同枚章鱼丸。
想有个家,分享快乐,也分享疼痛,相互守候。这算不算婚姻意义。
郑栖喊他:“余旸——”“嗯?”
“余旸。”
“干嘛。”
“余旸……”郑栖敛着眉眼。
“你喊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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