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吗。”余旸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郑栖将钱塞给他,“拿着吧,老婆拿你撒气,算谢你。”要不这火得撒郑栖身上,余旸指桑骂槐呢。
说完,他就动作利索地拎住箱子,朝余旸走去,留下陌生男人怔在原地:“神经病啊!”
凌晨不好打车,俩人这前后走着,余旸走半又折回来,从郑栖手里夺过手办,路过垃圾桶时,愤愤地将手账扔进垃圾桶——郑栖看得很清楚,那个桶写着‘有害垃
听见余旸这说,男人也气冲冲:“不知道!”他顿顿,副自认倒霉模样,“再说遍,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警察就来。”
“小偷就是小偷,嘴里没句实话。”余旸说。
男人狡辩:“东西是捡。”
警察在旁做笔录,让男人签字,“刚不说没拿手办吗,东西不是搜出来——”本来找着东西就能完事,这小偷实在嘴硬,余旸从下午六点十分就焦躁难耐,得知箱子遗失更是失落至极,他情绪在这刻彻底爆发,指着小偷鼻子:“告诉你,像你这种人要遭雷劈知不知道?”他喘着气,要将整晚上委屈都发泄出来:“你还偷东西!你没有家人吗,你家人知道怎想你,他们多担心你!你老婆呢,你老婆知道你这样吗?!”
前半句还好,郑栖在旁边听着,越听越不是滋味,余旸突突突如机关枪:“就你这样,估计你都没老婆——没人要你——跟你说!”
怪,他索性赖到底:“能放走吗。”
“不能!”余旸瞪着他,见这人眉眼闪躲,立刻凑上前去搜身,连警察都没拦得住他,很快余旸就发现异常:“把手账给!”
警察见他情绪起来,在中间解围,“有事交给们,别激动。”
余旸指着陌生男人,“手办在他身上,刚刚摸到,在他侧腰。”
这说,男人莫名紧张起来,嘴里嚷嚷着:“干什啊,别乱搜身好吗,东西不是已经还吗。”他正狡辩着,警察动作迅速地将东西搜出来,‘啪’下扔桌上,“这是什?”
“哎!”男人满不在乎地仰起脸,“关你什事。”
余旸抄起手账,眼看要摔在他脸上,郑栖先步挡上去,驾住余旸胳膊,余旸还要继续上前,眼圈都红:“雷劈!雷劈死你——”说着,他手腕抖,‘哗啦’几张纸条散出来,飘落在地,弄得场面有点凌乱。
警察维持秩序:“哎,有话好好说,按规矩办事。”
有郑栖在,手续办得很顺利,最后小偷补齐几百块钱,签完字后,郑栖边点钱,遍抬眉看那人,余旸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站在门外等郑栖,郑栖想想,递二百块钱给男人:“拿着吧,别做这种事。”
男人脸不可置信,推开郑栖手:“别!自认倒霉。”钱他真没来得及拿,他是翻下,发现把本子揣身上更好,谁知余旸将东西搜出来。
男人立刻不说话。
郑栖算是松口气,东西找到就好。
可是接下来,余旸翻遍,脸色不太对劲,“钱呢?”
“什钱。”男人脸正经,“还没等来得及拿呢!”
余旸抬高音量:“夹在第32页,两张人民币,尾号0915,还有张是1217,你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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