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住，楚枫看不见谢时煜，他听见刺啦刺啦，谢医生把橡胶手套扔掉，又走回来……
——白衬衫被撩起来。
露出
截窄腰和柔软
肚子。像被翻过来小刺猬，毫无防备地对着猎人。谢时煜微微眯起眼。
冷光下楚枫皮肤白得晃眼，雪白腰肢被黑皮带束缚住，皮质带子泛着光，紧紧贴着腰线，勾勒出美好弧度，谢时煜知道那截腰握上去手感。
楚枫感觉到谢医生目光，想逃避，却被绑住，无所遁形，只能指责没信用谢时煜：
“没什
。”
楚枫快快地说。
消毒、局部麻醉，谢医生穿针引线，将他腿上血口缝合好。
咔哒。
冰凉手术剪，剪断缝合线。
“没事。”
楚枫说。梦想城连接是脑波，游戏里受伤，现实里身体也不会怎样，不要在游戏里彻底死亡就行。
“这样还说没事？”谢医生语气有些微责备：
“这深伤口只能缝针
。先给你消毒，可能会有点痛，不要乱动。”
谢医生轻声细语地叮嘱病人，棉花沾着冰凉酒精，在楚枫裸露大腿皮肤上摩擦。
诊室很安静，更显得这些细微响动声，极冰冷。
楚枫忍不住挣扎起来，束缚带紧紧地捆着他，不仅是手脚，连脖子、腰部，都被固定住，他连转头做不到，像只被钉死蝴蝶标本。
谢医生握着泛着银光手术剪，逐渐逼近他……
忽然
只手抚上腰。
谢医生手往下点，摸着楚枫下腹，又按下，力道稍稍加重些：
“这里呢？”
楚枫还是摇头。
“腹部没有出血。内脏也没有破裂。”谢医生收回手，把撩起白衬衫放
楚枫躺在医疗皮床上。
固定患者黑色皮质束缚带，捆住他白皙纤细手腕和脚踝。
黑色眼罩蒙住楚枫眼睛。
“…谢时煜？”
楚枫下看不见，突然降临黑暗让他有些不安。谢时煜以前从来没有蒙过他眼睛。
“你不是说…只缝伤口吗？”
“你紧张什。”
谢医生俯身，带着薄茧指腹摸着楚枫肚子，轻轻按压下：
“会疼吗？这里。”
楚枫摇头。
“好。”
谢时煜手法精湛，伤患楚枫被固定在皮床上，没有感觉到太痛。
“你可以放
下来吧。”
楚枫双手被黑色皮带捆着，束缚在皮床左右两侧，他挣挣，皮床发出颤动响声。
“别急。”谢医生按住他手，“检查还没有结束。”
有点疼，又有点痒。
楚枫迟疑着开口：
“你只是…帮缝伤口？”
黑暗中，楚枫听见谢时煜笑，声音很低，像压在胸腔里气音：
“你期待对你做什？”
修长食指勾住裤子边缘，慢条斯理地往下褪。
谢时煜手上戴着手术用橡胶手套，冰凉、陌生触感，轻轻地拂过腿，直往下……
楚枫浑身颤抖起来。
“伤口很深。”
谢时煜看着楚枫大腿外侧，细嫩皮肤上拉开道血口，像被金属条切割过，皮开肉绽渗着血。
谢时煜没有理会他。
咔——
楚枫听见开手术灯声音，高亮度光照在他身上，皮肤都似乎有些发热。
当啷。
——从瓷盘里拿出手术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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