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枫，你怎
还贴着这
“
信你个鬼。林岚，你说，你表哥还在抽烟吗？你别怕他，有什事舅妈给你做主。”
楚枫没说话，轻轻睨
眼林岚。
林岚小仓鼠似
抖抖，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舅妈，表哥挺乖，没抽。”
楚枫妈妈喔声：“没抽烟还算有进步，那游戏呢？还在玩那个什梦想城游戏吗？！”
舅妈跟他寒暄会，立刻将话头对准楚枫：
“让楚枫听电话。”
林岚将手机拿过去，摄像头正好拍到被子里蚕茧楚枫，楚枫故作睡眼惺忪地转过头：
“妈。”
“哟，今天这乖，这早睡觉？”
——游戏里吃饭都是虚拟，大脑脑波能接受到美食快乐，但真正现实里身体胃根本没有吃到任何东西，长期下去对胃极不好。
在游戏里睡觉，睡眠质量也很差，脑波始终连接着游戏头套，真实身体里大脑根本没有得到好好休息。
林岚看得出来，表哥在现实里身体虽然说不上有什问题，但体质大不如以前，经常头痛、疲惫，现在才二十九岁，看不出有什大毛病，再积累个十年二十年，可不知道要变成什样。
以前谢哥在时候，都把表哥照顾很好。
林岚正想有些心酸，突然，叮铃叮铃！！
大猫抱枕是他们结婚六周年谢时煜送他。楚枫很喜欢，当时每晚都抱着睡觉，不抱小谢。气得谢时煜后来就把这只大抱枕打入壁橱冷宫。
谢时煜死后，楚枫把这只大黑猫重新抱出来，套上谢时煜旧衬衫，藏在被子里，每晚代替谢时煜睡在他旁边。
Kingsize大床，大黑猫穿着铁灰色旧衬衫，睁着呆呆黑眼睛，静静地陪着楚枫。
“表哥？”
叩叩叩，林岚敲敲卧室门：
“没怎玩。”楚枫大言不惭，说完，又睨眼林岚。
林岚梗着脖子撒谎：“嗯嗯，表哥只有……周末才玩玩游戏，放松下。”
“那还行。只能周末玩玩，不能天天玩！”
楚枫：“嗯嗯。”
听见林岚作证，楚枫妈妈似乎终于放心，摄像头扫过儿子床铺，她眼看见楚枫床边还是那面照片墙，皱皱眉：
“嗯。”楚枫：“妈，你有事打微信就好，打林岚干嘛。”
“呵，还不知道你？打给你，你就有时间事先布置好，装腔作势地糊弄！打给林岚，才能打你个出其不意。”
林岚心想，打给也没用，表哥料事如神。
“妈妈问你，你老实说，还有没有抽烟？”
楚枫面不改色心不跳：“没，上次就说，戒。”
屏幕上亮起个微信头像，备注：舅妈。
——楚枫妈妈直接打视频电话来。
林岚抬头看眼表哥，楚枫示意他接。
“喂——”
林岚：“喂，哎，舅妈好呀！”
“你还在抽烟吗？舅妈来微信。问你最近怎样。”
楚枫：“说好得很。”
林岚打开卧室门，看见表哥确实没再抽烟，钻进被窝，像只圆滚滚蚕茧，似乎要早早睡觉。
奇怪。林岚心想，表哥今天怎这早睡。
平常楚枫都熬到很迟，有时在抽烟，大多数时候在玩游戏，跟梦想城里谢哥睡觉，第二天在游戏里吃早饭，然后到中午才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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