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吗？”
老刑警坐下来，朝纪世明递出
根烟。
这是另个惯用套路，试图跟犯罪嫌疑人拉近关系。纪世明摇摇头：
“不抽。”
比起抽烟，纪世明现在更想涂护手霜，手又开始干裂
。闻不到怡人
花香，他感觉全身都不得劲。
“话虽如此，可是如果有口供，案子也会更完整些。他这样抵死不认……”
“继续问。”
突然，个老刑警发话：“先给他点甜头，让他以为自己答得滴水不漏，等到最后时候……”
、
两个小时过后。
纪世明说不出话，那天他待在家里，没有人能够证明。
“这定是有人嫁祸，绝对是，人真不是
杀……”
“为什
嫁祸是你？”警察突然连珠炮似发问：
“所以M国十二起连环杀人分尸案都是你做！因此这起案件只要放你指纹，你就完全脱不干系！”
“不是。”
枫也没有再纠结那起杀人分尸案：
“对。”他侧过头对谢时煜说：
“别忘这周天，要去体育馆。”
谢时煜从臂弯里伸出两根指头，朝楚枫比个耶~
、
老刑警没跟他客气，自己拿出根烟来，随手捎带上门，就在这几乎封闭刑讯室里开始污染空气。
纪世明吸着刺鼻二手烟，还是廉价烟二手烟，活像株种在化工厂烟囱旁牡丹花。
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老刑警吸口烟，幽幽地吐出来，发问：
“你知道，是在哪里找到你指纹吗？”
纪世明微微抬起头，暂时压抑住对二手烟厌恶，他抬头看向老刑警
刑讯室里，纪世明温文尔雅地要杯水，他低头，小啜几口，状态很是悠然自得。跟他形成鲜明对比，是面前精疲力竭警员。
审讯是件耗费心神工作，纪世明冷眼打量着眼前年轻小警员，心里觉得好笑。他刚开始杀人时候，这俩恐怕还在喝奶呢。
吱呀——
刑讯门推开，健步走进位老刑警。
纪世明无动于衷，就算资历老点，也奈何不他，他做事向来小心，斩草除根，更何况，南郊那起杀人分尸案确实不是他做，只要重金请到个好律师，警方奈何不他。
纪世明立刻否定：“不知道什十二起案子……当年那个学长…真是误会。因为女友关系，跟他有点过节，警方怀疑记恨他，但根本没有证据……这次也是，指纹定是被人利用……”
“这样根本问不出什来。”
刑讯室外，两个警员探讨着：
“这人要就是真无辜，要就是太滴水不漏。”
“问不出来也没什，指纹是铁证，他翻不。要是在尸体旁找到指纹也可以洗成嫁祸，那还破什案！每个凶手都会说，这不是，这是有人嫁祸，至于谁嫁祸，不知道，你们警察找去吧！”
“这不可能。”
纪世明放下指纹报告，内心迅速冷静下来，因为过于地冷静不像个普通人，于是他调动面部肌肉，故意演出普通人慌乱：
“这绝对不可能！人不是杀，根本没有到过南郊！！你们抓过错人……………这是有人嫁祸！对，定是这样……”
警员：“案发那天你在干什？有谁能证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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