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声音贴在耳边,楚枫咻地缩回手,有些尴尬。
他正想要解释二,X已经自己将散开绷带缠好,也没有来多问为什要去动他绷带。
X:“之前做早餐,放在保温箱里。你公司要上班吗?今天。”
“可以不去上…”楚枫顿下,奇怪道:
“你不是…刚醒吗?”
那个名字像哽在咽喉鱼刺。楚枫酝酿良久,终于还是咽下去。
他什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卧进X臂弯里。楚枫伸出双手,闭上眼,环住谢时煜腰。
出于某种说不清目,楚枫将手覆在X左手无名指上,轻像蝴蝶停在花瓣上。
他偷偷看眼X,这家伙眼睛还闭着,应该还在睡觉,楚枫悄悄解开X手上绷带,动作极轻。
雪白绷带慢慢抽离,露出包裹下皮肤。X手背毫无疑问被烧伤过,发黑疤痕如蜈蚣般盘踞在上,触目惊心。
曾经存在过会留下来。楚枫注视着自己无名指,长期戴婚戒,他指根处圈皮肤明显比其他更白些,像圈不可磨灭印痕。
楚枫转头,看眼身旁睡着X,他将这枚刻有“X”婚戒,重新戴上自己左手无名指。
X,太像谢时煜。
楚枫轻轻靠近X,盯着这个男人缠着绷带脸,X眼眸闭着,下睫毛像谢时煜样有些偏长,昨晚趴在他身上注视他时候,有种……深情错觉。
米九多身高、相似眼睛、相似生活习惯、都在太平洋出过事、高达99.3%相像笔迹、凑巧都挑选紫色洋桔梗和白西装、都会做美味流心蛋……
第二天清晨,楚枫在X臂弯里醒来。
他睁开眼,有些恍惚,早晨阳光从落地窗透入酒店房间,地萎落衣物在无声地阐述昨晚切。
楚枫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他昨夜几乎没有空挡能够睡觉,X精力旺盛得简直不像个伤残人士,楚枫很怀疑X那台轮椅早就该退休。
——现在几点……
楚枫伸手往床头摸去,想找手机。他摸到手机同时,指尖也碰到枚冰凉金属制品:
X从耳边拔下只耳
心脏像被这只毒蜈蚣狠狠咬口,楚枫怜惜地摸摸X伤疤,尤其摸下无名指根部,烧伤疤痕盖掉原本皮肤,那里大约没能留下跟他样、戴过婚戒痕迹。
永恒不变钻石,在两只交叠手中闪烁。
楚枫专心致志地握着X手,像小猫咪在玩毛线球球,再抬头时候——
他发现X已经睁开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醒?”
甚至,昨晚,连尺寸都模样。
楚枫悄悄地动动,挪近X怀里,观察他。
如果那多相似点全部都要说成是巧合话……未免也太牵强。
声“谢时煜”卡在喉咙口。
楚枫想呼唤他,又怕伤害到失忆X。
他和谢时煜结婚戒指。
闪光银圈嵌着粒小钻石。楚枫用指腹慢慢地摩挲着婚戒内圈,里面有处凹陷,刻着谢时煜姓氏字母:X。
孤零零婚戒躺在手心里,楚枫想念这婚戒另半:戴在谢时煜无名指上、刻有楚姓字母C婚戒。
那枚戒指大约是随谢时煜飞机失事掉进太平洋里,现在绝对是找不到。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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