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舒说到这个,徐娟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过去,“嗯”声,道,“打听过,们来时间好,虽然冷点,但却过来年最忙秋收时候,你不知道,这里是山地,主要是种棉花,每年十月里都是最忙时候,姐说每天天没亮就要去地里摘棉花,忙忙到晚上十二点,就是戴着手套,手都摘肿。”
“们要是前两个月过来就惨,好在现在都过,姐说现在轻松多,女知
“梁队长人好,也不嫌弃知青,虽然也严格,但会给大家伙分适合大家工作,也没有因为们是知青就故意把脏活累活分给们,们大队更没有别大队那些龌蹉事,你不知道别大队和公社知青都不知怎羡慕们呢。”
“还有啊,你没去石滩大队就对,姐说,跟她起来她个同学,今年初被逼着嫁给石滩大队那个大队支书大儿子,还说是冲着大队支书在西州城有关系,能把她弄回城,说不定还能给她推荐上大学,姐说让别信这种浑话,结婚,肯定更不会让人走哼,那个周支书,突然就叫你去他们大队,谁知道是存什心思呢!”
林舒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儿却是听得心头凛。
本来她就觉得那周大荣不惜用民办教师名额诱惑自己,想把自己弄到石滩大队就很奇怪,然后是自己疑心,才会觉得那周大荣跟周大金像,现在听徐娟话,原先五分怀疑却是变成九分。
这也太巧些。
“不不不,大娘,”
林舒忙急道,“那怎能成?怎能做这样事?只是敬慕梁大哥,怎能这样逼迫他,或许,或许梁大哥他在部队那边已经有喜欢人,那成啥人?”
胡大娘笑,摆摆手,道,“好孩子,你放心,不能有,上次在公社借电话打给他,他还说没有呢!”
林舒再机灵,这会儿也有点懵圈。
她个劲说“不成不成”,胡大娘愈发感动,个劲只让她“放心”。
“舒舒,那这事你打算怎办啊?”
林舒正在想事情中,就听到徐娟又道,“现在你在这里,可梁副营长却在部队里,听说梁副营长两年都没回来过次,这万要是梁副营长在部队里谈个对象怎办?”
要是他真谈个对象就好。
她就灰溜溜赔礼道歉就行林舒拽拽被子,道:“顺其自然吧。唉,天气好冷,也不知道明天要干些啥活,你姐说过没?”
她这是想要岔开话题。
林舒那可真是欲哭无泪。
晚上她躺在床上发愁,因为这件事,连离家突然到这个陌生山村伤心情绪都冲淡许多。
当然对宿舍艰苦条件,烧得热燥炕,还有硌人稻草床褥也都忘在意。
“舒舒,问过堂姐,胡大娘家都是挺好人,”
徐娟在对面炕上也睡不着,她有点亢奋,还有些八卦,显然有跟林舒彻夜长谈打算,道,“堂姐说,们大队有三个生产队,知青任务就归梁副营长大哥梁队长管。其实开始不是只归梁队长这边管,是分到三个生产队边几个,但另外两个生产队嫌弃们知青干活不行,却事还多,还样要分粮食,就说分到个队好管理,就都给梁队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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