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锡记忆力好,很难说都不记得那同学长什样,事实上他记得非常清楚。
因为他向有点过目不忘本
梁冬荷摇头,苦笑下,道:“不是拎不清人。”
其实以前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有很多层皮扯着,要将那层关系斩断,说容易其实并不容易。
不仅是斩起来血淋淋,稍不好,以她妈那个性子,定会到处说,是她嫌贫爱富,不要生活贫困亲妈,舔着环境更好大伯大伯娘。
她深吸口气,转头看看就在门口站着,看向外面堂弟梁进锡。
胡大娘笑道:“就该送,们会儿还要讨论些琐事,他不耐烦那些事,估计他刚刚听那满耳朵,已经烦死,让他出去转转风,散散脾气,不然下午又要发作。”
林舒:好吧。
梁进锡倒是二话没说,已经站起来。
两人走到门口时梁冬荷收拾碗筷也走过来,跟大娘说:“也送送舒舒,说两句话。”
梁冬荷送林舒和梁进锡到院子门口。
“成,”
胡大娘伸手把揪小孙子耳朵,再瞪瞪后面躲着大孙子,用眼神告诉他们别以为偷烤红薯行为就这过。
不过心情却很好,道,“都吃饭,打好精神,吃完饭下午就去公社把事情给办!晚上再好好吃个年夜饭!”
林舒知道梁家下午忙。
所以吃完午饭林舒就跟胡大娘告辞,道:“大娘,今天知青所大家伙也过年呢,先回去跟大家聚会儿,等下午迟些时候再过来给大娘和秀红姐帮忙。”
嘴角弯弯,道:“原先也奇怪,进锡他不是喜欢漂亮姑娘性子,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还没个对象。以前读书时候喜欢他姑娘不少,漂亮也多,就是读军校时候,寒假里还有漂亮同学专门追到们家里来,又漂亮又大方,当时是跟另外两个男同学起过来,但大家谁看不出来是怎回事?只有进锡点反应都没有,人家说想体验下山里生活,可吃顿饭,他就不近人情地把人都赶走,后来大伯娘把他顿好骂,他也是句话都没说,反正你们骂你们,点事没有。”
林舒:
她很有些说不出来滋味,下意识就转头去看梁进锡。
几个人就差几步远,这番话梁进锡自然是个字都不差听到。
这都是几年前老黄历。
梁进锡出院门在外面守着,隔着个台阶梁冬荷和林舒在院子里面说话。
梁冬荷跟林舒道:“谢谢你舒舒。”
如果不是先前林舒那番话,她妈他们心思不会直接毫无遮掩地晒出来,大家总蒙着那块血缘亲情布,她也没有机会直接跟那边摊牌断关系。
不仅没有怪她当初想要撮合进锡和高晓莲事,在明知她妈是那种不太拎得清人情况下,还愿意掺和进来帮她这样大忙。
林舒笑道:“冬荷姐不怪多事就成。”
胡大娘也没留她,笑道:“成,下午叫石头或者柱子去叫你,你字写得好,过来帮大娘写对联!”
林舒忙答应。
那边胡大娘又转头使唤梁进锡,道,“去,你送送舒舒,也消消食。”
“不用大娘,”
林舒忙摆手,道,“家里忙着,梁大哥还是留在家里帮忙,就几步路,哪里需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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