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巴巴拿给看做什?
你漂亮衣服好东西那多,平时可从来不见你跟炫耀。
林舒:
姐,咋不知道你想象力咋就这丰富呢!
她再咳声,道:“是梁营长二姐梁冬荷做,上面小花猫是她那个大女儿珍珍绣,她手工可好,珍珍还会做布娃娃。”
她刚刚是看到梁进锡离开才回来。
“啊?”
林舒抬头莫名其妙地看徐娟。
徐娟用手指点点林舒脑袋,副你真不争气眼神看他,继续数落,“你请他喝水吃点心啊,说是你亲手做点心,记得你昨天蒸糯米糕不是还有些吗?再不济,”
她看到炕桌上先前林舒还用来打她《语录》,道,“你跟他讨论讨论书上内容也行啊,你不是说他喜欢有共同理想,能够共同进步对象吗?那你就拿书上东西跟他请教,表达你想要跟他共同进步决心啊!”
还有,明明他那样个冷静刚硬人,但那触之下,情绪却像是会灼人般炙热,又是怎回事?
她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当然她自从能通过肌肤接触感知到对方情绪和心声之后,如非必要其实她是尽量避免跟人接触。
因为来这事她总觉得诡异,所以尽量少用。
二来其实读人情绪和心声,从来都不是种愉悦感受。
左手握着右手手指,傻愣愣地站着,小脸上先前已经有些退下粉色又染回来。
他想起刚刚自己接水杯时候,好像碰过下她手指。
这丫头,也太容易害羞些
他放下杯子,声音又放柔些,道:“先回去,下午好好休息会儿,等们回来,就让石头过来叫你。”
林舒机械地点点头,就木愣愣地看着他离开。
说着她就把梁冬荷母女在高家被高家人苛待,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高重平离婚事儿说。
这不是背后说八卦,而是这事儿啊估计到下午整个大队人都会知道。
与其让高家人在背后误导,往梁冬荷身上泼脏水,不如他们先主动引导舆论。
徐娟自来是个热心肠人,听林舒这话那叫气得个义愤填膺,拍桌子道:“愚昧,封建余毒,都什时代,竟然还敢残害虐待妇女儿童
林舒:
“梁营长下午还有事呢,”
她轻咳声,把桌上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双棉鞋来,递给徐娟,道,“你看看这个,好看吗?”
徐娟瞟眼林舒手上茶色棉鞋,满心教林舒怎攻略梁营长策略还没说完呢,不过这棉鞋是挺好看。
她伸手接过来,想到什,眼睛又是亮:“这是梁营长送你?”
所以能避则避。
至于男人,除偶然碰触过她弟和小石头之外,再没别人
所以她也没有经验。
“怎这快就走?”
门打开,徐娟冲着坐在炕桌上傻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林舒就道,“哎呀,舒舒,你平时不是挺机灵,怎这会儿这木呢?”
梁进锡出门把门带上,低头看下自己手,再回头看眼,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翘。
其实有个对象也还好。
*****
林舒在梁进锡离开之后还在想刚刚感触到情绪和划过白光。
她不能理解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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