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是昨天才知道这事。
当时他就反对。
高重平和梁冬荷那事大年三十下午闹到公社来离婚,里头事他们公社几个领导都清楚得很,他可是亲眼看到高家人和那个高重平唱作俱佳,上跳下闹最后还下跪。
这样亲结不嫌丢人现眼?
可是他妹跟他哭,说:“哥,知道,们也不傻,那高家为啥急吼吼找家绒花,肯定是怕得罪梁家,高重平在粮站拖拉机驾驶员饭碗不保,那以后高重平和高家日子可不好过。他们跟们家结亲,冲就是咱们能帮他保
虽然指导员这说,但这突然不知去向不可能不让人担心。
他正在想着怎处理这事,没想到离开公社时候被公社副书记许金来叫住。
许副主任给他递支烟,脸惭愧,跟他道:“梁营长,有件事想要跟你说说。”
梁进锡跟赵书记熟些,跟这位前几年才从别大队升上来副书记还没打过什交道,有什事值得他这样?
他没接烟,道:“许副书记您有事先说?”
这事,他就这决定。
去公社先寄信,又打个电话。
电话是打到甘南。
事情很巧,他读军校时指导员现在就在甘南地方部队。
他做事情向缜密,三十那天陪她来公社给宋家打电话,就发个电报给那边,请他帮忙查探林舒他父亲消息。
梁进锡去公社先把连夜打出来结婚报告给寄出去。
去公社路上先要经过大队。
他没过去,就远远看眼,这会儿她应该正跟大队里人在讨论纺织品厂细节。
他知道他妈意思。
怕他跟她这事有点急,这快就把事情定,她又不是普通姑娘,不是那种跟你结婚就会心只想着家里柴米油盐,生孩子,为着孩子好日子差日子都会愁着高兴着过那种人。
“唉,”
许副书记说到这事也真是闹心。
他搓搓手,都不好意思直接说重点,只能迂回地道,“是这样,外甥女,就在公社砖窑厂子食堂里做事,前两年没男人,个人带着个孩子,前两天相看个男人,说是很满意,昨儿个跟说,才知道,竟然是,是高重平那混账。”
“唉,你说这叫啥事儿,要是早点知道,定会拦着,可现在他们婚事都说好,唉,这真是”
许副书记向会做人,这事他还真没说假话。
在去西州城之前就收到那边消息,不然他也不会跟林舒说带他去甘南看她爸妈。
只是电话转过去,两人说会儿话,梁进锡却是面色沉沉挂电话。
指导员说他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农场那边秘密转移林肇同夫妻,就是他也查探不出更多消息,农场那边也是问三不知。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听农场书记说,带他们离开那些人态度客气恭敬,不像是会对他们不利,林政委性格耿直,得罪过人也不少,可能是怕下面有人对他不利,上面有人把他调去别地方,也是种保护,你放心,这事会继续帮你查。”
梁进锡挂电话。
她有自己主意。
他早看出来。
他觉得这样很好。
更何况战场上你有什犹豫时间吗?
攸关性命还不都是眼都不眨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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