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说不行轮流自己带,可到底不合算也不舍得。
因为托儿所虽然是家属院自己组织,但院子设施都是部队里提供,个月说是五块钱,但天包三顿饭,每顿饭都能有点荤腥,天个鸡蛋偶尔还能喝到牛奶,这些也都是部队里补贴,就是这伙食个月也要不止五块钱,大家轮流自己带,两三岁孩子,个人带孩子有限,这耽误工钱算起来花费只多不少,还不能有这好伙食。
托儿所老师个月四十块钱工资。
部队给这多补贴照顾是照顾家属。
凭什这
这“林会计”三个字真跟针样狠狠地戳她下,尤其是现在这个情景之下。
她脸扭曲下,后面话就有点咬牙切齿味道,道,“现在有于婶子和小林陪着,也没什不放心,那就先回去照看孩子们去。”
阮桂芳又被她话气个够呛,看着她背影离开,低头就抱女儿,哽咽道:“走吧。”
她心里难受,这女人怕是去找她那姑姑孙爱英。
她心里实在痛得厉害。
阮桂芳被孙秀玲这样说,气得差点又是跳起来。
她可也不蠢,转头就跟林舒和于冬梅道:“有人看着呢,先前大宝被打头血跑出来找,路上好几个嫂子看见,她们都在托儿所那边照看孩子呢,不然也不能扯她出来。”
林舒听放些心下来。
她点头道:“虽然有人帮忙看着,可到底孙老师不在,刘婶子未必敢去打饭。阮嫂子,咱们还是送大宝和二妞去医务室看看,让孙老师先回托儿所吧,免得万刘婶子没去打饭,孩子们就得饿肚子。”
阮桂芳咬咬牙,她恨透孙秀玲,恨不得现在就拖着她打顿。
李大宝头上口子磕有点大,医务室医生给缝六针。
阮桂芳还让医生检查女儿二妞身上,胳膊腿上甚至身上有好多块青紫。
医生神色凝重,道:“这是怎回事?这可不像是自己磕碰!她才这小,你们是怎照顾孩子?就算是有什错,也该好好教育,而不是打人。”
阮桂芳泪流不止,道:“这都是孙秀玲那个女人,自从她到托儿所带孩子,这个多月以来,孩子身上就三天两头有伤,都是说们家孩子脏,不听话给打,以前赵嫂子带孩子可没有这样事啊。”
阮桂芳转头看于冬梅,哭道,“婶子,那个孙秀玲,她就仗着她是孙主任家亲戚,根本就不把们这些乡下过来孩子放在眼里,非打即骂,也不止是,好几家也都是这样子,现在大家伙都在商量,下个月都不打算送去托儿所,准备轮流自己带,可是就是气,这好好孩子被打成这样,难道就没个公道吗?这里是部队,又不是旧社会。”
可她也知道要是这样干,最后理亏反而可能是自己,回头孙主任找自己麻烦,李政委还可能找自己男人麻烦。
所以虽然心里恨得要命,也只能点头,让孙秀玲离开。
孙秀玲理理衣服,谢过林舒,道:“还是梁营长爱人明是非,照道理李大宝同学在班上出意外,本来也应该陪他去医务室,不过现在有于婶子和小林”
“请叫林同志或者林会计。”
孙秀玲脸上笑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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