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
她每天都记,有时候就几笔,有时候很多,还会画表格,插图。
也不算是日记。
多是事情,遇到问题,想要做事情,有时候他问她还会塞给他,跟他讨论。
林舒果然顿下笔,转身攀住他肩膀,探脑袋轻轻亲亲他唇,吸满满他身上气息之后却又避开他亲吻,缩到他怀里,道:“是托儿所事情,们打算把托儿所改成个正正经经幼儿园,但们这里毕竟孩子少,要怎办才比较合理,要仔细想想,学生怎安排,要几个老师,上些什课,心里有个谱列下来,明天跟张姨于婶子还有叶老师赵老师她们开个会。”
说完看到丈夫那副憋着表情,道,“你这是什表情,古里古怪,今晚就古里古怪。对,之前被你话岔开,听见进锡说什娶妻娶贤,像姓柳那个那样什意思?他是说柳慧吗?他怎会说那句话?你不会还惦记着觉得那个老朋友女儿柳慧更好吧?”
徐政委脑袋疼。
但这事妻子早晚肯定也要知道,哪怕脸疼也还是顶着脸疼把曹金凤干事说。
然后道:“以后别再提什介绍不介绍事,还有听到那丫头说话没,以后也别想着再给人介绍什对象。”
真是没事惹身腥。
,连孩子都下得手,这家属院多少人都恨毒她!”
谁家孩子被人虐待爸妈能不恨?
徐政委和张雪兰都惊住。
“所以说,这好心给人介绍对象是好事,但打着介绍对象名义,把自家不知道什品性亲戚就专塞给团里好青年,那可真是祸害不浅!这孙爱英介绍好几对,就没几对好!全部是们团里最好年轻人!”
于冬梅提起这个就觉得那孙爱英是个祸害。
他摸摸她脑袋。
她上次这投入,认认真真规划什时候是计划办纺织品厂时候。
那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喜欢办纺织品厂,还担心她想认真办厂子不愿意跟他到军区来。
结果她对那厂子根本就没什留恋,虽然现在还是会很认真寄些图纸回去,也会帮忙找生意但着实没怎记挂。
他道
张雪兰先是愣住,随即“哈哈”大笑,说句“该”。
就这事,嘲笑徐政委好阵子
她可不是痛快,说起来那曹金凤年轻时候还跟自己丈夫有点暧昧,就利用这暧昧,没脸没皮没少找丈夫办过事,就徐慧去边区医院实习都是丈夫安排想想这事她就痛快。
林舒在房间里记着笔记。
梁进锡洗完澡上楼,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低头看她笔记。
“本来自古以来上位者就当谨言慎行,”
林舒笑道,“就算是好心,但也难免有看走眼时候,可因为是领导,服从又是军人天性,很多时候哪怕自己也觉得不合适,可能就稀里糊涂答应,对领导来说可能只是时之意,但影响却是别人辈子。”
徐政委:
这真不是指桑骂槐吗?
吃完饭回去路上张雪兰道:“之前不解,现在看进锡这媳妇娶可真不错。咱们以前介绍,不说相貌,可都没她这灵气和大方,先前们聊在基地办幼儿园时,条条建议都点到点子上,脑子清晰又点到为止没想到进锡有这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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