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忍不住好笑
原来是这样啊!
时间又羡慕得不行。
瞧瞧人家这日子过得哟,同样是知青儿媳妇,别人家都闹得鸡飞狗跳,就他们家,还欢喜得跟过年似,人家可不比别知青差啊不,是强多,漂亮得跟个仙女似,家里还是当大官,人家咋就不样呢?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儿子也出息啊,你儿子在部队里做大官试试?
时间大家洗衣声和说笑声夹杂,清晨河畔派温馨又热闹景象。
默。
有人不免暗中就心道,你是不是傻?
你儿子在边境,你儿媳妇要是去大城市读大学,将来会怎样可就说不清楚。
片刻沉默之后,旁边婶子就道:“胡嫂子,那进锡他媳妇要是去读大学,不是不能跟着进锡起去部队?还有你们家小孙子,可要怎办,是放在你们家还是放在她爸妈家呢听说进锡他媳妇她爸可是正经大领导,这回也平反回来,是不是?”
还没等胡大娘回答,旁边就又有其他人道:“胡嫂子,们知道你疼你们家进锡媳妇,可这疼儿媳妇归疼儿媳妇,可也不能不留个心眼啊。就算你儿媳妇人不错,可这要真是夫妻分开几年都不见面,要是在村里还好,这要是在大城市里读大学哎哟,听说那些男学生女学生哦,日日干什都在起,这时间长,能不出问题吗?”
远处直竖着耳朵听着田大婶田秋红,也就是当年想把女儿高晓莲说给梁进锡那位大婶,看着胡大娘那嘚瑟样子,心里不忿死原先还想着看他们家热闹,想要笑话下,看,当初你自己挑儿媳妇,可现在笑话是没得笑话,反是自己心里憋肚子不得劲。
她拿起洗衣棰捶着衣服捶得“梆梆”响,心里那股子气却是半点都抒发不出去。
这会儿胡大娘看到林舒进来,她先前是看到赵琴叫她说话,就边翻着大饼,边就随口问道:“那个赵老师做什哟?”
林舒跟亲近人不是遮遮掩掩性子。
听到婆婆问她,就笑道:“找来借书。昨晚不是拿堆参考书给徐娟吗?徐娟还记恨她当初背后说事呢,也不喜欢她做派,所以把说借给大家抄,就不借给她,还跟大家都明说,谁敢借笔记给她,就跟他/她绝交!”
胡大娘把手上衣服在石板上搓,水挤干,再拎起来甩,展开再甩水里,才抬头跟那位阿婶扬着眉毛道:“是吧?也是这觉着,这夫妻当然是不能长期分开。”
“不过这些啊,都不用操心,们家进锡媳妇向都能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她这回不是要考大学吗?本来依她学问,那正经西州大学肯定是没问题,那可是们国家都排名前几好学校。”
“可进锡媳妇知道进锡要调去南州部队事,立即就改主意,打算考去南州读大学,虽然这南州大学比西州大学要差些,她就说,这也不紧要,她以后也不是靠大学牌子吃饭,只要能上学,又能家人在起,那就成。她打算啊,把孙子也块都带去!”
“昨儿个都跟们家当家商量,等她考完试,真要过去时候,就先过去照顾他们几个月,等他们在那边都习惯,再回来。”
众人都惊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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