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每出这大门次,心都要更冷次,现在已经硬如寒铁,冷若寒冰。
厂子
“不是向着你们,”
梁冬荷冷笑,眼睛从她身上,再划过梁二婶,最后定在梁二叔身上,慢慢道,“堂弟妹,告诉你,帮你填这个坑,不是因为向着你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其实早就烦透你们。”
“告诉你们,这个本子是手抄本,正本放在进锡他媳妇那里,以后你们再敢在背后嚼次舌根,再搞点是非,就会让进锡他媳妇把这件事告出去不仅是公社,还要送到县里和市里公安局,到时候你就好好吃劳饭吧!”
“二叔,你也说,二婶糊涂不是天两天,但她糊涂,您可不糊涂,以后,还麻烦您好好管管她吧!”
梁冬荷说完点没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她抬头,有些慌张看向梁冬荷,道:“冬荷,这,这上面为啥怎说?说偷厂子钱冬荷,这,这都是年前事,怎会有这种东西?这好好,去年过年查账都没事这定是有人害”
“你翻到最后页。”
梁冬荷冷冷道。
陈红梅猛地翻到最后页,她只看前面那几行字头就是晕,手上本子差点掉下来。
梁冬荷猛地从她手上抢过那个本子,然后直接念道:“九七六年四月到五月,徐芳会计生产难产,请病假两个月,工人陈红梅暂代纺织品厂会计,期间共贪污销售款百七十元,偷售春鞋十二双,劳动服五套,共卖出百十元,徐芳会计查出此事之后,厂长梁冬荷个人出钱补陈红梅偷拿偷售漏洞。”
贼。
她忍五年,不想再忍!
尤其是在她算计自己亲事不成之后,竟然敢合着别人算计珍珍婚事,从那时候起,她连最后那丁点残余顾念都断!
可这些年,什断关系话没说过?
对她妈这样人来说,只要掐住她是你亲妈,什话都可以当成是放屁!
“冬荷!”
梁二婶尖叫,却是被梁二叔把抓住。
他愤怒地冲她低喝道,“叫,叫什叫?还不把事情跟老二媳妇问清楚再说!”
梁冬荷根本不理会里面吵闹。
她出二房门才回头看那大门眼,眼神冰冷
“冬荷”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都又惊又惧,此起彼伏叫起她。
梁冬荷冷笑声,再把那本子扔到地上,道:“这件事只要捅出去,就不止是补钱能解决,不仅你要被送出去劳改,你两个孩子也会因为你辈子抬不起头来,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出息,除种地,不会有任何地方再要他们上班,不管是工人,大学,还是当兵全都别想。”
陈红梅双腿软,差点就下子瘫在地上。
但她反应过来,立即就冲梁冬荷哽咽道:“二姐,谢谢你,太谢谢你,呜,就知道二姐心里还是向着们。”
所以说话有什用?
梁冬荷冷笑声,她“啪”得声将手上本子砸到陈红梅面前,道:“捡起来看看,这个是什东西?”
陈红梅愣。
这,冬荷她过来不是为进锡他媳妇事跟她妈吵架?又关她什事?
她莫名其妙捡起地上本子,伸手翻翻,翻几页之后,面上血色可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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