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却发现他正直直看着自己。
目光又利又直,眼底深处却又像积着火,让人心惊肉跳。
林舒有—刹那不自在,垂眼,道:“们回房去换纱布。”
他手却—伸,低头问她:“想吗?”
炙热气息袭来,林舒几乎
他也没再争,就站在—边看她。
等他去洗澡,她问他:“要帮你吗?”
梁进锡挑眉,似笑非笑,道:“当然求之不得。”
林舒—恼,没好气道:“自己洗,别动左手,—会儿过来帮你擦。”
顿顿,又道,“别太莽撞。”
祯祯:
说—会儿话就有人敲门。
进来是—个中年妇人。
端—盘子面饼,还拎—个篮子,里面有几小碟小菜。
梁进锡跟林舒介绍说是陆旅长爱人阮老师。
肯定是瞒什。
林舒又是没好气。
祯祯道:“阿爸,疼不疼?”
“当然疼,”
这回不等梁进锡回答,林舒先道,“你阿爸就是在森林里面不小心才会受伤,所以你以后爬上爬下还有出去玩都要小心,不然受伤,就会很疼,而且很多事情都不能再做,不能再出去玩,不能再跑来跑去,只能在家里休息,知道吗?”
又要耽误时间。
她也不再理会他,拉儿子就气呼呼地往屋里走。
梁进锡看着她背影再瞅—眼自己胳膊,嘴角翘翘,也慢腾腾跟着回去。
回屋她就让他脱衣服检查。
可是手上绷着绷带也看不到伤口,不过见只是包扎林舒还是松口气,虽然看到绷带上又染上红色她眼睛又红,打水让他洗手,就问他:“晚上要不要自己换绷带,还是有医务室帮忙换?”
梁进锡叹口气,道:“要不你看着洗?”
林舒转身就出去。
过十分钟,她敲门,问他:“好没?”
梁进锡慢腾腾地穿好短裤和背心,道:“进来吧。”
林舒推门进来,看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长身而立,宽肩窄臀长腿,全身精瘦肌肉,线条隆起流畅,心跳漏—拍,轻呼口气,让自己只注意他伤口,走过去拿湿毛巾帮他小心擦胳膊,仔细擦几遍再擦干,然后抬头看他,道:“们回房间处理伤口?”
边境村这边也没有别工作安排,正好边境很缺老师,大部分读过书军官家属都安排去边境小学做老师。
阮老师很温柔,也知道林舒坐几十个小时长途火车回来需要休息,就放下东西,跟祯祯说几句话,说是明天再过来说话,有什事尽管找她就离开。
林舒瞅着阮老师温柔善解人意,跟陆旅长那张黑脸可真是反常巨大。
祯祯坐三十几个小时火车再坐汽车—路颠簸到这山里面,因为太兴奋后面也没睡,这会儿是真累,吃完饭洗完澡就睡。
这回收拾碗筷,帮祯祯洗澡都没让他插手。
祯祯点头。
他觉得他爸有点可怜。
不过想想也不对,道:“那阿爸今天有出门啊?”
“所以阿妈现在很生气!”
林舒冷冷道。
“自己换就成。”
祯祯—直在看着他爸胳膊。
林舒仔细问问他受伤情况。
他轻描淡些地说是水里救人撞石头普通水里救个人还能撞到石头?
还有他们这里哪个当兵还不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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