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他不适感觉又升上来。
“送走你之后,你母亲就被你外祖母以死相逼,逼着去港市读书,”
看到她手握上门柄,他终于道,“后来形势你应该很清楚,她离开之后,就再无音讯,再后来形势越来越差,过去十几年,你外祖母住进她从没住过牛棚,终日劳作,她身体和精神在过去几十年都受尽折磨,而现在,她唯牵挂就是你母亲,几乎思念成疾可们都知道,她可能这辈子都再见不得她,甚至得不到她丁点消息。”
“林舒,并没有对你有什过多要求,只是希望你下学期去广州时候能偶尔去看看她,哪怕不相认,什其他事情都不做,只是去看看她,只当是看个生困苦,为子女心付出却在战乱中接连丧子,又母女永不能相见,受尽伤痛老母亲,可以吗?”
林舒前面情绪直控制很好。
可能。”
陈伯望还想说什,林舒却不再给他任何说话机会,道,“院长,落子无悔。你们,你妹妹,当时既然已经决定斩断这个关系,那就断,您还纠结于过去,跟说这些做什呢?难不成您还从,或者从那个不管是被送走还是被扔孩子那里期待什不成?”
她摇摇头,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当年很好,现在也很好,干嘛要翻出来早已经是几十年前旧事?明明当初已经断得干干净净。”
“先回去院长。”
陈伯望看着她转身走出去。
可听到他最后这句悲怆声音,胸腔里却突然溢满某种特别尖锐痛苦情绪,鼻子酸痛得厉害,又愤怒。
他怎能这样?
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告诉她,你亲生母亲是谁谁谁,她们当初抛弃你都是为你好,你外祖母这辈子多多凄惨,她有多爱多爱她孩子们,你哪怕不是她外孙女,你就是做个人,你也得去看看她,关心关心她,不是吗?
你要是不去,那你还是个人吗?
是这个意思吗?
挺着脊背。
瘦弱却异常地决绝。
在他第次看到她冷笑着斥责薛玉,将他们逼得点退路都没有时候,他当时就看出她十分冷厉。
只是后来再接触,却又觉得还是个温和有爱孩子。
可这会儿他看着她背影,眼前好像还闪着她眼中冷漠和讥讽,不带丝毫犹豫期待和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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