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不像好词,纪乐立刻摇头:“那不当渣男。”
他说完,又跳下桌子去亲秦意耳朵。
秦意无奈看他:“不是说不能乱亲。”
纪乐挑起眉:“你说不算,咱们家说才算,觉得你这样好玩,比平时板着脸好看多。”
秦意叹声气,只能随他
秦意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也想勾着他明白些什,就试探着说:“你知道什关系才能这样亲来亲去吗?”
纪乐摇头:“什呀?”
秦意轻咳声:“夫妻,爱人,伴侣。”
他这样说,其实纪乐也不清楚什意思,于是问他:“那是什意思啊?”
秦意沉下心来,将光脚站在地上纪乐抱到桌子上,蹲下身给他穿拖鞋。
不疼,所以小兔子也没生气,只是盯着秦意看会,忽然笑起来说:“秦意你真好看。”
秦意脸又红,这次红顺着脖子往下蔓延,红到衣领之下。
纪乐忍不住笑起来,勾着他脖子又亲下,秦意别别扭扭慌乱站起身,直到躲去浴室里,心里莫名泛起种被调戏感觉。
事实证明,秦意没有想错。
纪乐就是只色兔子。
在秦意极力与欲望斗争时候,纪乐正认真研究他喉结。
亲口还不算,他又接着伸手触碰,看秦意动不动,又要拍拍他脸凑近问:“你怎不呼吸呢,你死吗?”
秦意觉得自己确是离死不远。
他尽量让自己心虚平缓,不要胡思乱想,伸手想将纪乐抱起来,偏偏手上刚握住他腰,就觉得热得发烫,赶紧克制又抽回来。
直到纪乐伸手去捏他鼻子,他才侧过头躲开,艰难开口:“你先起来……”
“当你有世上最珍视之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舍弃存在,与他悲喜相通,心心相印,那就是你伴侣,你毕生所爱。”
“只能个吗?”
“只能个。”
“那要是有很多呢?”
纪乐问仔细,秦意心里气冒烟,站起身拍拍他小脑袋:“那你就是个渣男。”
他似乎摸透秦意对这种亲昵举止十分在意,就总是变着花样捉弄秦意。
犼是没有什羞耻心,反倒是秦意骨子里刻板保守,总被他撩拨难以自抑,却必须守着规矩遍遍告诉他不能这做。
纪乐倒是抓到他弱点,如今日样,因为秦意没给他买冰淇淋,就开始使坏心眼威胁:“不给吃,就在你办公室外面亲你!”
这威胁真是够吓人。
纪乐却不知道秦意忍得有多辛苦,这些天已经把以往鄙弃清心经都背下来。
纪乐哦声,正想起来,却忽然觉得秦意这样满脸通红,动也不敢动样子十分有趣,坏心眼又趴回他胸膛,嘲笑点弄他下巴,再将指尖滑到喉结。
“就不要,原来你怕碰到这里啊,为什呢?”
他有些疑惑,自己又摸摸自己喉结没觉得有什,便又拉着秦意手摸自己脖子:“也没什感觉呀?”
秦意就像个提线木偶,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几次深呼吸,却都被这不谙世事兔子摧毁,最后终于眯起眼,伸手圈住反压其上,将不老实纪乐制住:“不准乱动,知道吗?”
纪乐突然被调转位置,秦意竟然还记得将手垫在他脑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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