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展其铭怔在当场。
草草草草草!
虽然展二少比严岱高半头,但是现在他上半身后撤,手扶着桌边,手档在胸前,脸三观碎裂,姿势恍若个被非礼黄花大闺女。
严岱笑得更温柔:“怎?家有瓶九二年红葡萄酒,橡木塞已经浸满香醇酒液,记得你们展家人身体都很喜欢那种独特味道,你想试试吗?”
展二少瞬间变成只被煮熟虾子,在严岱身后传来疯狂咳嗽声。
这次他是准备来和解,毕竟敌人敌人就是自己朋友,虽然这个“朋友”展其铭看着不怎顺眼。
展二少打量叶祈远眼,想到这人之前在p.h周年庆上惹人注目发言,便觉得他跟展其蕴那种人是路货色。
“如果二少只是来讨论儿子是人是狗话,那劝您别白费心思,不如先乖乖回去照照镜子分辨分辨自己是什物种?”严岱边用自己特有阴柔声线说着气死人不偿命话,边拿盒牛奶递给叶祈远。
这个举动让脑门上好几个井字展其铭彻底炸,他抬手指着叶祈远就开始口不择言说道:“你还带着他?严岱你说你傻不傻,你连这人在展其蕴手下办过事都不知道!”
“呵,你如果不傻,当初也不会去爬展其蕴床!”
出身形相近两兄弟不同:“展其铭,你过来干什?”
展其铭转过身来,叶祈远注意到这人在屋里终于摘下自己墨镜,否则话他可能会以为这个二少爷是在cos瞎子阿炳。
展二少伸手扒下自己头发,但是因为终于乖乖抹发胶梳个背头,这爪子扒拉下去,手感让他异常不爽。
他没回答严岱话,反而嘲讽似哼声:“严岱你可真是心胸宽广,人家都把女人带到公司,你架子上还留着你们合照啊?”
展其铭把那个相框拿到手里仔细端详着:“啧,中间还站条狗,你们当儿子养?”
叶祈远差点被口水呛死,
展其铭嗓门奇大,这个声音完全能让整层楼人听得清二楚。
“爬床”这两个字让叶祈远皱皱眉,他刚想站起来,严岱却拿着牛奶盒子抵在他额头上,摁着他坐下去。
这次严岱没让叶祈远帮自己出头,他步步走进展其铭,嗓音阴柔:“爬展其蕴床?又没伤天害理,想爬谁床就爬谁床!”
严岱凑得更近,他笑笑,嗓音独特笑容让旁听叶祈远后颈立刻寒毛直立。
“知道你哥在床上有多乖嘛?把他手绑在床头上,他动都动不呢……”
严岱很平静,他让叶祈远去沙发那坐下,然后这才抬头看向展其铭,嘴角扯出个极度嘲讽弧度:“养条狗当儿子,也比展老爷子强多,他才是生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叶祈远用力压平嘴角弧度,他看差点背过气去展其铭眼,沉下心绪想道,这个展二少也并不像外界传言那样草包。
据说展其铭和展其蕴手里股份占比是样,但是董事会选展其蕴当董事长并兼任总裁。
而展其铭自此之后经常出席各大宴会,明显是在拓展人脉。
展其铭强压住怒气,他“咚”下把相框放在桌子上,心想你骂展其蕴也就罢,骂干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