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因为严岱身体状态实在不好,只能沈睿开着严岱车子,把严岱放在后座,而叶祈远坐在副驾驶上。纪尧那边则徒留他个人。
沈睿十分感激叶祈远把他叫过来开车,他现在实在不想踏入刚刚那辆飙到飞起车子。
叶祈远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严岱状态。照理说,现在他应该跟严岱起呆在后面,方便照顾。
严岱对待叶祈远更像前辈待后辈,说夸张点像老妈带儿子都不为过。
叶祈远将他表情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好笑。他敛笑容,正色朝着展其蕴问:“展总,您两年前就跟别人交往是真吗?现在您跟严岱提出分手,跟别人订婚是真吗?”
“既然是真,那现在你有什资格感到愤怒?”
展其蕴让叶祈远问脸色难看。
叶祈远没待他回答,已经扶着严岱往外走,在不远处站着是星耀总裁纪尧,还有他经纪人沈睿。
看到生意场上对手在场,展其蕴终于掩住自己失态。他阴沉沉目光在叶祈远和纪尧身上扫过两圈,突然冷笑着对叶祈远说:“你又比好多少?”
展其蕴不敢面对严岱,当初提分手都只是通信息。他猜到分手后严岱会痛苦,会恨他,会生气,会想打他。但他没想到,严岱会是如今这种憎恶态度。
严岱觉得他恶心,想到从前他们之间事,不会伤感,不会怀念,而是像现在这样浑身抽搐伏在地上呕吐。
展其蕴自以为下定决心放弃他跟严岱感情,但现在他却有种难以言喻慌乱从脚底窜起,下下冲击着他决心。
严岱挣脱保安浑身都痉挛起来,精神上巨大厌恶带动□□上反应,让他抑制不住呕吐起来。但他整天都没吃东西,此刻只能痛苦呕出火辣辣胃液。
保安们想把严岱拖走,动作粗鲁,但他们手还没碰到严岱,就听原本把他们叫来展其蕴吼声:“你们别碰他!”
他说是当初叶祈远对付纪尧计划,以此暗讽两人现在交情。
听到这话纪尧微微挑眉,本来这事与他无关他不想插手,但既然展其蕴提到自己,他便没有不出声道理。
但没待纪尧开口,向来温柔青年反常态锋芒毕露,转头看着展其蕴讽道:“事不需要展总操心,您先管好自己家事吧。”
个“家事”既指代展家两兄弟夺权矛盾,又暗指展其蕴那个麻烦未婚妻,顿时让展其蕴闭嘴。
纪尧垂眸掩住眼中笑意,没想到他也有这样尖牙利齿时候,活像只露出獠牙猫科动物。但向到青年现在模样是为维护严岱,男人便不由自主拉平嘴角。
展其蕴步步走上前,弯腰伸出微微颤抖手似乎想碰触下严岱。
他手指刚要碰到严岱发丝,却“啪”声被只白皙修长手掌打开。展其蕴抬头看向头顶罩下来阴影,年龄稚嫩青年脸上挂着完美微笑,眼神却带着难以言喻压迫对他说:
“展总,现在不配碰他是你。”
说着他弯腰,以种维护姿态扶起严岱。
看着严岱毫不设防抓住青年手臂,看着这人亲密与他人站在处,而在自己身前清晰画条线,展其蕴面上不由浮现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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