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尧来说,他懒得换医生,也没有强烈欲望去做出改变。
“如果谢医生你坚持话,会考虑你建议。”最终纪尧伸出手。
在纪尧临接过那几份文件时,谢医生却无奈笑声,将手中文件放回桌子上。她摇摇头道:“还是算,怕你离开咨询室后,拒绝联系其他医生,直接终止治疗。”
看谢医生没再坚持,纪尧再次坐回椅子上。对于谢医生话他没有反驳,因为这确是他种打算。
换医生提议被搁置后,谢医生照常开始今天治疗,她喝口茶,用温和又平稳声音问道,像个朋友样问道:“最近两个礼拜生活怎样?还是在规程内?有没有什有趣事情发生?”
上几乎是不可能存在。
不仅如此,谢医生还观察到,纪尧旦进入表演中,他身上那些病态强迫行为便全部消失。他像是完全恢复正常样,即使处在脏污环境中也没有丝毫不适。不,或许说在表演状态中纪尧,更像是团可塑性极高面团,可以兼容切人设和属性。
这样状况激起谢医生研究精神,她为缓解纪尧日常生活中强迫行为,有相当段时间鼓励他多去演戏,却发现随着纪尧沉浸在戏剧中时间增多,他在生活中病情变得更严重。
谢医生无法,只能建议纪尧适当降低接戏频率。
这十年来,谢医生没能让纪尧病情好转,仅能依靠自己经验不让他病情恶化而已。持续十年但却没有太大成效治疗,虽然纪尧对此习以为常也没有不满意思,但谢医生内心却不得不有些挫败,怀疑自己是不是耽误纪尧治疗。
谢医生问出这句话,当她以为又会面临纪尧同往常样平板叙述时,却见面前沉稳如山又如同潭死水男人竟然思索下,而后用罕见带点犹豫声音说道:
“遇到位……很有趣朋友。”
“这是几个在国际心理学领域颇有建树年轻医生,您看看他们资料,或许他们对您会更有帮助。”
谢医生语气温和,递上手中几分文件。但是纪尧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在听到这个话题时候微微皱起眉头。
换医生是件麻烦事,尤其对现在纪尧来讲。纪家老爷子病重,他几个叔叔近期十分活跃,手段又很不讲究,个不慎也许纪尧几年来就诊记录就会公之于众。
看着纪尧表情,谢医生叹口气。纪尧反应并没有出乎她意料,之前她也跟纪尧谈过类似话题,纪尧显然没有换医生打算。
谢医生知道纪尧复杂身份背景,但他更明白纪尧拒绝换医生本质上并不是因为纪家复杂,而是由于在纪尧内心中对治疗并没有十分积极愿望。也许洁癖以及其他强迫行为在最初确给他造成困扰,但现在在两个领域都达到顶尖纪尧,显然已经习惯这种生活,并能使别人习惯他异于常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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