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远面前盘子虽然没有堆得很高,但却也从来没空过。
展其铭看叶祈远只是闷头吃东西,有点不爽,道:“光吃东西算什,庆功宴就是要喝起来!”说着就跟叶祈远满上。
在场都是相熟朋友,叶祈远也没像在外面样绷着,忍不住也喝几杯。
展其铭不愧是纨绔堆里混出来,非常会玩。
叶祈远预料,如果没有展其铭,这顿庆功宴也只是干巴巴吃顿饭罢,但是展其铭却把酒桌游戏搬上来,连纪尧无形中都被灌两口酒。
严岱气不打处来,心想这狗是你们展家特产吗?专门逮着你脸咬。现在虽然还是场仗打完后庆功时间,但严岱已经预料到明天到展华上班就又是场苦逼战役。
叶祈远非常同情看眼严岱。
现在展其铭做董事长,严岱自然不可能撒手不管,于是挂名当展其铭助手,有点类似当初展其蕴身边李特助位置。
因此严岱也不准备手下再带艺人,就叶祈远和展其铭两人事儿就够忙。
叶祈远自认为自己对某些事情还是非常敏感,他能察觉到展其铭对严岱态度有点微妙不同,所以起身把沙发让给严岱和展其铭,自己则跑去跟纪尧坐在起。
走进来。
这个男人边说好,边还非常正经看向严岱,好像要盯着他把叶祈远打包扔过来样。
见状严岱牙疼要死,刚刚还在嫌弃叶祈远他这会儿不仅不说话,还把叶祈远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
呵呵,现在刚把展华上层搞定,他怎愿意把自己把屎把尿拉扯大孩子拱手让人。
展其铭来得比纪尧还要晚点,而且进来就受到包厢里所有人关注。因为这位今天屁股刚沾上董事长宝座展二少,脸上虽然带着墨镜也能看出挂彩,青块紫块十分惹眼。
叶祈远自以为喝不多,但这辈子他实在没怎沾过酒,于是会儿就有些上头。
没人见过叶祈远喝醉样子,他没有醉态,也没有发困,甚至连脸都没有红。但是青年变得越发安静下来,不过有人说话时候,他还是会抬起脸,笑吟吟注视着说话人。
坐在叶祈远身边纪尧,也是在看青年放在饭桌上手像小孩子样玩起筷子时,才意识到这人说不定已经醉。
展其铭玩
他心里还在感慨,这庆功宴其实让严岱和展其铭两个人聚聚就行,他来凑什热闹。
此刻,叶祈远觉得自己把纪尧叫过来是个非常正确决定,否当电灯泡就只有他自己。
菜品送上来,包厢里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毕竟解决件大事,严岱也忍不住想松快松快,叶祈远最近也累得够呛,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也放松下。
表情最平淡只有纪尧,但他却不像个全然局外人,而是时不时用公筷给叶祈远夹菜。
见展其铭这个样子,严岱就忍不住伸手按按太阳穴。
这是要搞哪样?
展其铭这熊样不是明摆着要明天上班时告诉所有人,展华新晋董事长昨天晚上去打群架吗?
“你这怎回事?”看着展其铭若无其事坐在沙发上,严岱忍不住踹他脚。
展其铭依旧带着墨镜,副酷哥模样,回道:“没怎样,就是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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