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些尴尬,在会议开始他还频繁记挂着叶祈远,但连续几个小时高强度工作之后,纪尧确时没想起来叶祈远还在自己这里。因为他住处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踏足过
纪尧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开始戴手套。似乎从年岁还小时候,他就已经发现手上层薄薄面料,能够有效隔绝很多负面情绪。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在纪家,总归有些限制,并没有办法花精力给自己寻找副合适手套。
在纪家时即使在睡梦中,纪尧也是带着手套。依稀记得,他最开始时候,因为长时间带着面料不合适手套,手部皮肤大面积溃烂。但即使在那种痛苦情况下,纪尧依旧没有把手套摘下来。
所以现在这种轻微不适,男人完全可以忽略。
今天关于纪家会议勾起纪尧些不好回忆,他微不可查叹口气,走到洗手间洗漱,然后带着身疲惫倒在床上。
工作带来疲惫让男人几乎能够闭眼就睡,但他倒在床上,却模模糊糊察觉到今天床似乎不怎对劲?在片困意中,纪尧想到自己似乎忘记什重要问题。
纪尧本身却没有沈睿猜测那种想法。
他甚至并没有清晰意识到自己此刻心情很好,更别说认识到这种好心情和叶祈远有关。但是男人心里却仿佛埋下几颗亮晶晶火种,带给他种从未有过愉悦和期待。
这场严肃又麻烦会议持续到深夜,直到视频中每个员工脸上都挂上疲色,而纪尧眉头也打个死结之后,这次会议才结束。
合上电脑,纪尧揉揉眉心,在独属于自己书房里,脸上终于露出丝深刻疲惫。长时间工作让他精神紧张,靠在椅背上歇息会儿之后,男人看看自己手上手套,才意识到自己回家之后还没换衣服。
脱下身上正装,把手套摘下来,纪尧活动下手指。
他还在疲惫中努力试图想起自己忘什时候,被男人压在身下“被子”却开始挣扎起来。
纪尧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此刻被他压在被子下面青年,也终于逃脱窒息危机,努力蠕动着把毛茸茸脑袋从被角里伸出来。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并且整个人几乎陷在他怀里叶祈远,纪尧懵逼瞬。紧接着,男人像个孩子样无措支棱起自己已经摘掉手套,毫无保护双手。
纪尧几乎连呼吸都屏住。
手套毕竟不是长在他身上器官,整天带下来,就算手套布料经过严格调整,纪尧也会感觉到不适。所以待在家里时候,他是会把手套摘下来。
虽然不让任何外人踏入住处,这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纪尧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营造个完全放松居所。
男人坐在落地窗边,静静垂眸看着自己双手。
他没有开灯,窗外灯火映照进来,在模糊光影中能看到男人修长又骨节分明手指。即使在这种十分幽暗光线下,也能看出纪尧手很白。纪尧皮肤本就偏白,但他手上皮肤更是种病态苍白。
不过男人掌心却有层薄薄茧子,这是长时间在赛道上握着方向盘结果,薄薄手套并不能完全隔绝掉手掌和方向盘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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