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远趴在他身上把他拉回来:“就低烧而已,哪那快就退。好不容易感次冒,总得给病毒点尊严。”
纪尧因为他大度震惊,这人体谅天,体谅地,最终还体谅起病毒。
过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叶祈远只是趴在他身上不想动而已,这人生起病来竟然有些粘人,像个软绵绵小孩子。
叶祈远额头贴在他颈侧没有动,过会儿突然道:“昨天是妈祭日,去看她。”
他这话说平平淡淡,却让纪尧动作微顿下,然后他低低“嗯”声,抬手轻拍拍叶祈远清瘦脊背。
看纪尧僵在办公桌前不回复,叶祈远干脆往软塌上靠,笑着又问:“纪老师,你说当初租个房子怎那难啊,难到整个小区都没人愿意租给?”
“啊,对。下面住那套房间装修风格怎那熟悉,好像连床垫都和你家是个牌子?”
他语气轻软,句句笑盈盈问着,慢慢揭开纪尧曾经那些小心思。
可惜被扯掉羊皮纪影帝,秉承着不听、不看、不回应原则,假装自己很忙。结果伏案盯着电脑半晌,才发现自己连文档都没打开,专注眼神全贡献给电脑自带桌面。
叶祈远从后面靠近他,眯着眼睛非要闹出个回应。
到自己耳边重复道:“怎办,纪老师。好像越来越喜欢你。”
走在前面纪老师顿,胯骨撞上坚硬办公桌桌角。
他回过神来想抓住冷不丁放大招某人打顿,就见到叶祈远已经自顾自坐在那张软塌上,还用手丈量下软塌长度,然后抬头问他:“纪老师,这张软塌够睡吗?晚上会不会掉床?”
纪尧:“……”
他整个人僵半晌,随着叶祈远句话,纪尧顿时回忆起那段短暂“同居”时光。
在叶祈远说之前,他隐约就有些猜测,只不过没提。纪尧也没想到,叶祈远竟然会主动告诉他。
虽然母亲死亡是早就既定事实,但是亲自到墓地看上眼,则又是经历次死亡带来冲击。这次祭日,也许才是真正为叶祈远寻找亲生父母旅程画上个句号。
因为他知道,那个在他记忆中已经
纪尧强装冷漠,呆半晌还是只能接受自己竟然是个随便打“后辈”主意大尾巴狼。还好这人自意识极强,没过两秒便非常坦然习惯这种设定。
他伸手把后面趴在自己颈窝闷笑某人拉到怀里,略显无奈:“别闹。”
叶祈远又笑会儿,他还是没怎有力气,闹那久,现在只能靠在纪尧肩膀上喘气。
用脸侧感受下叶祈远身上温度,纪尧眉头微皱:“是不是还有点烧?”
说着他就要起身,那架势仿佛要拉着叶祈远去医院。
他边想尽办法拖延叶祈远找房子时间,边还要费力把书房伪装成“主卧”,就为对他又礼貌又客套某人能多留段时间。
偏偏那段时期,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叶祈远心思,当真以为自己只是在照顾个欣赏后辈。
现在,他却每天都想把这位后辈压在床上。
对上软榻上“后辈”带着调侃目光,纪老师很想捏捏额角。
他觉得自己能力还不够强,否则在这种被抓包尴尬瞬间,应该秒挖出间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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