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回儿,反倒是展其铭坐不住,他这个带头喝酒人觉得胸口似乎中剑。这酒喝得好没意思,反而被塞嘴狗粮。
他站起来,作为唯醉鬼,非常理智地倡
叶祈远嗤笑声:“十年前怎,十年前……”
说到这他卡壳,发现好像有什不对。
他现在二十三岁,去年找上纪尧时二十二,十年前才十二岁。十二岁他才刚上初中!
叶祈远僵下,他又去看照片上人,那个伏在纪尧身上身影很高挑,虽然不能眼看出具体年岁,但绝对已经成年。
叶祈远感觉有点懵逼,他第个念头是,纪尧这十年来竟然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叶祈远盯着纪尧,开始翻旧账:“就那张照片,你被拍到。”
说着说着气真涌上来,他低下头又说句:“如果没认错,哪有第次见面就要结婚?”他没有看纪尧,握着酒杯手指却动动,抹开杯子外壁水珠。
这次,纪尧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紧紧抿抿唇。
眼看气氛不对,严岱怕真闹出事,连忙打圆场:“别卡在这里,下个到谁……”他这话说出来,才发现下个就是纪尧。
和打圆场严岱不同,坐在对面展其铭是真心实意地想打断他们。他想,这事儿不对,你们是来陪喝酒,重点怎跑你们身上去?
没人理会展其铭这个醉鬼说话。
叶祈远说完这句话后看着纪尧,纪尧全然淡定,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东西。
又等会儿,叶祈远忍不住,对他说:“你该喝酒。”他心想,自己都那大度不计较,这人还不承认?有些过分哈!
谁料纪尧皱眉,不解看他眼:“为什要喝?没做过。”
叶祈远生气。
叶祈远下意识转头去看身边纪尧。他看看纪尧又看看照片,看看照片又看看纪尧,然后耳尖红。
即使偏开头,但他嘴上依旧不服输:“那第句总是做过吧,不然怎会有这张照片?”
视线紧紧盯着叶祈远,纪尧继续开口,语气是不容反驳笃定:“这只是他在给倒酒,没有亲亲!”他凝视着叶祈远侧脸,继续陈述事实:“不认识他,不记得他,见到你时候,怎会把你当成他?”
包厢里静静。
叶祈远纤长眼睫眨两下,又眨两下,似乎都能听到扇动声音。
别抢戏啊!
谁料纪尧并没有顺着台阶下。
他似乎被气下,拿出手机开始翻相册。翻好会儿,他将手机拍在叶祈远面前。
叶祈远低头看眼,斜睨着他凉凉道:“就是这张,怎?上面人不是你?纪老师,难不成你还有替身啊?”
“是。”纪尧被他话气得要命,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扔来句话,“原图右下角有时间,这是二十二岁照片,十年前。”
桌上酒度数都不低,叶祈远最开始已经喝杯,现在酒劲上来,直接和纪尧杠上:“你有!”
这样说,纪尧心里那股被冤枉委屈再次冒出头来,他皱着眉强调:“没有!”
“你就有!”
“没有!”
看着这两人像幼儿园小朋友样怼半晌,严岱开口打断他们,颇有兴趣问道:“仔细说说啊,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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