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解仪式契合度概念之后,卡罗尔分发魔药和树叶,让他们再次在房间不同角落尝试这个仪式。
房间内不时传来惊呼。
“居然只有5!”
“8!这是最高!”
“上次是3这次是7,总觉得没什区别……”
“是。”卡罗尔给出个赞赏眼神,“比如们之前学习【流动风】。当初那阵拂动叶片风,是从哪个角度、哪个方向吹拂过来,有多少力度,最终,才造成们需要复现这阵风?
“你们正在进行仪式有多符合过去发生事情,最终仪式复现出来力量,才能有多还原当初那阵风。而‘还原’,就是种力量。”
这是个很好理解,但是在实际仪式进行过程中,非常难以判断件事情。
卡罗尔继续说:“通过契合度量尺,们就能非常直观地看到,什样动作会让契合度比较低,从而导致仪式没有成功,或者仪式力量比较弱。由此,不断练习就可以提升们仪式效果。”
启示者们陷入沉思之中。
那是张奇怪纸片。
略微带点厚度,像是硬卡纸。长条状纸片上面像是直尺样,划出几个刻度,分别是从0到10。
“这是什?”安吉拉翻来覆去地揣摩下,“测量尺?”
“这是仪式契合度量尺。”卡罗尔解释说,“具体原理很难解释,这与神明有关……”
他将后面段描述含糊过去,不过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追问。
“哈哈哈哈9!居然得到9!”
听见周围不时传来或振奋或沮丧声音,西列斯垂眸看看自己手中契合度量尺——浅浅蓝色已经聚满量尺每个角落。
10。并且每次都是10。
……他甚至尝试不同姿势与方向,然而那蓝色光辉仿佛有自意识般,每每离开西列斯指尖便自动地按照个特定角度,汇入叶片。
然后西列斯就得到
这个时候,西列斯突然问:“如果们对于过去发生事情如指掌话,那仪式契合度是不是定就是10?”
比如那阵风。如果他们身临其境,确切地知道那阵风究竟从何而来、力度如何,那,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在没有契合度量尺帮助前提下,直接就保证绝对成功率?
卡罗尔略微古怪地看西列斯眼,大概是又想到研究部之类事情。
他回答这个问题:“理论上是这样。但是,在进行些更为复杂仪式时候,需要考虑东西就更多——那就不仅仅只是复现这阵风,更是那棵树、那周围空气、那阵风尽头。”
西列斯缓缓地点头:“明白。感谢您解答。”
随后他继续解释说:“总之,当你得到把量尺,随后在进行仪式时候,你就可以在仪式之后,通过量尺查看自己仪式契合度。”
“什是仪式契合度?”
“这是个好问题。”卡罗尔点点头,“其实这个概念名称有很多,比如完成度、准确度之类。不过用契合度是最好理解——也就是,你所进行仪式,与过去发生历史,有多契合。”
每个人都思索着这个概念。
最后,布鲁尔说:“们要主动迎合……不,符合当初发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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