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菲尔说:“第,这是你在自己吓自己。简单来说,就是那个梦境给你留下心理阴影,所以即便你已经摆脱旧神污染,也还是情不自禁地在梦境中重现那个画面。”
西列斯微微怔,真没想到格伦菲尔会从这个角度出发。但是,从地球心理学角度来说,西列斯居然觉得格伦菲尔话挺有道理。
格伦菲尔指指那个石块,说:“事实为证。”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二个猜测就复杂多。还是希望你是基于第个理由,所以才会做这个梦……”格伦菲尔低声嘟囔着,“首先,对于这位旧神是谁,你应该有自己猜测吧?”
“当然可以。”格伦菲尔说,“如果你长期使用【沉静心】这个仪式,然后再来测量旧神污染程度,就会发现自己污染程度变轻。”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说:“以毒攻毒?”
用神明力量对抗神明力量,这样……真有意义吗?
他话引来格伦菲尔白眼。格伦菲尔说:“能有这种……按照你说法,以毒攻毒机会,这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你真觉得,们有选择机会?”
西列斯最后摇摇头。
自己将手放上去,随后,石块上便颤颤巍巍地亮起轻微蓝光,覆盖石块大概十分之位置。
格伦菲尔说:“这算是最轻微污染,连也不能幸免。”他瞧西列斯眼,那意思是,你怎回事?
西列斯时无言。
在他视角中,他自己身上蓝色光辉顺着他手指流出,围绕着石块转圈,却什反应都没有;而格伦菲尔身上蓝色光辉同样流出,却下子点亮石块。
是,在他眼里,并非石块亮起蓝光,而是整块石头十分之都变成蓝色晶体,十分显眼。
西列斯说:“猜是,星辰与光芒之神,露思米。”
“嗯……有意思。”格伦菲尔说,“为什?”
西列斯沉默片刻,然后简单地说:“三个地方——阿瑟顿广场画家画、布鲁尔家族档案中描述,以及利昂梦境中腐烂星星说法,都让联想到露思米。”
“你把这三件事情连
“这就对。”格伦菲尔说,“们能做,就是在追求力量同时,尽可能地保留自己理智,不要成为……”
他在这儿停下来,然后说:“算,这事儿不适合现在你知道。”
西列斯困扰地看着他。
“回到正题。”格伦菲尔若无其事地说,“既然你旧神污染度是0,那对于你仍旧在做那个梦现象,有两个猜测。”
西列斯盯着格伦菲尔看,意识到格伦菲尔真就这跳过那个问题,就只好收回心思,洗耳恭听。
西列斯低声说:“也不太清楚。”
格伦菲尔摇摇头,估计也不指望西列斯能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
西列斯心中其实有些概念,基于之前卡罗尔跟他说,撒迪厄斯斗篷与王冠对应灵性和意志说法与概念。不过他没能将这些想法理顺。
格伦菲尔便说:“通常来说,们认为,只有未曾接触过旧神启示者,才会在这个仪式中表现出0污染征兆。但是你显然已经接触过。真奇怪。”
西列斯问:“所以,污染也是可以减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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