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巧合!这就是先知力量!
“哦,这太奇妙。命运巧合,注定提前知晓,注定在此刻回答问题,注定重叠两个黑点……注定让这个知道先知存在人知道您存在……”
阿方索看起来已经陷入某种奇妙想象之中。
他仍旧称呼西列斯为“您”,当现在称呼,比起之前那种礼貌而生疏情感色彩,变化却大得多。
西列斯望着阿方索,心中开始倾向于朗曼夫人说法——阿方索·卡莱尔真不是什疯子吗?
“对!”阿方索飞快地喃喃自语着,“上次你就提前知道去那次集会是为十月神诞日庆典……你居然真拥有先知血统!”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激动,但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压低,好像这个事情是个重大秘密样。
西列斯啼笑皆非,请阿方索坐下来,冷静些,然后说:“您说这两件事都不过是巧合而已,并不意味着是先知。
“上次是因为听闻大公枯萎荒原开发计划,而这次,是因为提前听闻伊曼纽尔先生存在,知道他是堪萨斯公国人,所以询问下。没想到他恰巧就是您朋友。”
“不不不不。”阿方索拼命地摇着头,“是您误解。”
西列斯并不觉得阿方索是个坏人。
他不会因为朗曼夫人说法而改变对待阿方索态度,但是他也确有些好奇阿方索过去。
在阿方索离开阅览室,走到西列斯面前时候,西列斯已经很好地收敛起自己心中情绪与想法。
“要找书只能在馆内阅读,不过找名抄写员。”阿方索得意洋洋地说,“对,你想要东西。”
阿方索从挎包里拿出叠皱巴巴纸张,说:“将相关信息都抄写下来。”
他其实能够在定程度上理解阿方索说法。
按照他描述,他口中所谓“先知”,就像是个掌握太多信息、思维又十分活跃
西列斯怔怔。
阿方索小声地、快速地对西列斯说出大串话:“在发现那个部落定义之中,先知并不是莫名其妙就能得知未来,或者说出预言,那都是神秘侧东西。
“指先知意思是,您之前得知每条消息,在以后某时刻都有可能用上。这才是先知。这可不是巧合什——那未免也太巧!
“您知道大公计划,所以您能知道参与集会目;您知道伊曼纽尔存在,所以您刚刚才能联想到朋友是否就是伊曼纽尔。
“就像是白纸上随意勾勒出来两个黑点,当人们将纸张对折,这两个看似没有任何关联黑点也就可以重叠在起。
“谢谢您。”西列斯真心地说。
“不用谢,很荣幸。”阿方索说,“这是从民俗学会个老朋友那儿得来,也不费什事儿。他是堪萨斯公国……哦,你知道堪萨斯公国吗?”
西列斯停顿下:“知道。您说民俗学会老朋友,是伊曼纽尔先生吗?”
阿方索瞪圆眼睛:“你怎知道?!”他看起来像是整个人都被西列斯话给震撼,神经兮兮地瞧着西列斯,忍不住说,“难道你是……先知?”
“……先知?”西列斯被这个奇怪说法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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