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菲尔也不由得停顿
片刻，然后才继续说：“
确常常会出现问题，你想法没有错。但是，
们也不能因噎废食。
“很多危险书籍上都蕴藏着重要知识……过去与历史，甚至于
些强大仪式。们敌人，比如旧神追随者，他们可能会肆无忌惮地去寻找、阅读。
“如果们不这
做，那们力量就会弱于他们。而抄写出来抄本，就没有原本那样危险、诡异力量和污染，就像是经过层过滤。
“当然，想你也明白，抄写员过滤并非万能，有些污染可能仍旧残存在抄本之中；甚至于抄写员在抄写过程中受到污染，随后又将自己污染带到抄本之中……这都是有可能。
“不过，绝大部分抄本都是没问题。因此，抄写员在启示者组织内部，是非常重要角色和职业。”
西列斯说：“是，有些好奇。”
“这分不同情况。”格伦菲尔说，“如果是普通书籍，那当然没什问题；书籍没问题，抄写员当然也没问题。这点你恐怕也能明白。
“如果是不普通，那不同启示者组织，比如历史学会、往日教会，以及其他些学会，都有着专门抄写员，都是启示者，并且……如果按照你理论来说，他们意志都非常坚定。
“嗯……此外，即便是不普通书籍和资料，也分为许多不同情况。如果只是与过去庇佑者有关，那情况也没有那严重；而如果与旧神有关……这事儿可能就严重得多。”
西列斯恍然地点点头。
三要素，那方面问题不算。
“这个理论对也很有启发。西列斯，你不愧是拉米法大学教授，很有学术潜力。”
西列斯摇摇头，最后说：“老师，确有些问题。”
他最想问当然是深海梦境事情。但是格伦菲尔早就说过，如果再做这个梦话，那就不必和他讲，因为那是神明纯粹力量。
西列斯明白他意思——潜台词是，如果没有受到旧神污染话。
西列斯认真地点点
看起来，抄写员这个职业，是有明面上和暗地里两种区别。明面上抄写员就是普普通通文字搬运工，但是暗地里，只有意志坚定启示者才能真正担任这个重任。
而即便是意志坚定启示者，也可能在抄写有关旧神记载时候，精神受到污染，并且陷入疯狂与迷乱之中。
……西列斯直以来困惑得到解答，又或者，加深？他始终不明白，究竟是谁抄写画家利昂关于梦境手稿。
抄写员肯定不可能抵抗这种旧神力量侵蚀。那这些抄写员……就将永远沉溺在疯狂之中吗？
西列斯感到种微妙叹息。
当然，在刚才格伦菲尔话语中，他同样在告诫西列斯：不要傲慢地认为力量是“理应”被你所拥有。不要成为力量囚徒。
西列斯对此心知肚明。并且，以西列斯谨慎，他说不定比格伦菲尔还要更加小心和保守。
所以，西列斯最终问出问题，也与深海梦境无关。
他说：“关于……抄写员这个职业。”
格伦菲尔恍然。还没等西列斯完整地说出他疑惑，格伦菲尔便说：“你困惑是，他们抄写文字，会不会受到旧神污染，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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