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能参与后续
实验。并且……在短期研究过程中，你名字也不会出现在课题中。”
简单来说，这个选择就是将西列斯完全踢出这个课题研究行列。即便最后结果会带上西列斯名字，但恐怕也只是
个“灵感提供者”，个“先驱”。
类比来说，他不可能成为最终成形论文“第作者”，甚至可能只是“感谢名单”里员。
贝洛主管像是也明白这个选择本质，所以他停
很久，才继续往下说：“如果你不愿意……
是说……这样选择……那
，这个课题会被无限期中止……冻结，或者说。”
西列斯安静地听着。
但是格伦菲尔这个态度……
在过去几周里，格伦菲尔都没怎跟他说课题事情，似乎这事儿就这过去，他好好研究、得出个足以应付得过去成果，那就足够。
但是，情况似乎发生微妙改变。
……仅仅因为那个突然出现高层？
或许格伦菲尔也不知道情况最终会发展成什样，但是那个人出现。这就会带来些……不怎好消息。
次实验，用以验证“借用过去自己力量”可以帮助启示者比对自己现在与过去状态，从而确认自己受到影响部分在哪里，借此消除受到污染部分。
许多启示者受到污染而不自知，因而也就错过消除污染契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泥足深陷。如果有个机会，能让他们意识到污染前后区别，那恐怕会是非常好解决污染办法。
个仪式、个时轨。个锚。让他们可以认清自己。
这是西列斯能够想到，最为折中办法。最好办法当然是尽可能提升自己意志，但是西列斯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提升启示者意志。
在那次实验之后，过去几周里，西列斯又进行两次实验，参与实验启示者数量总共有十人左右，随机挑选，最终结果也不出所料。
贝洛主管又说
西列斯微微眯眯眼睛，然后站起来，去研究部走廊，找到贝洛主管。
贝洛主管正独自待在办公室里，怔怔地发着呆，似乎不久前也有人来与他谈话过。西列斯走进来之后，他望向西列斯目光中，充满种无可奈何叹息。
他这幅表情，下子让西列斯明白过来。
他静默地坐到贝洛主管对面。
贝洛主管沉默片刻，然后说：“很抱歉，你课题被冻结。”他停停，“有个选择是，你可以让其他人接手你目前研究成果，后续研究最终结果发表时候，也会带上你名字。
因为不像第次实验那样，两名启示者所使用时轨本身就与他们有着十分紧密联系，所以后续两次实验，只有不到三分之人表现出污染程度明显减少。
另外三分之隐约有感受到区别在哪儿，但是污染程度并没有发生变化。最后三分之则什感觉都没有。
当然，样本数量还太少，不能说有足够说服力。
不过，贝洛主管在得知这样结果之后，似乎想要在历史学会内部大规模推广这种“复现自”方式。上周六时候，他说下周会讨论出个结果。
这种大规模推广构思，恐怕得经过长老会讨论和决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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