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眼眸中倒映着那蓝色火焰。
片刻之后,他说:“留两个人在这里继续检查。其他人跟走。”
该去往那最后仪式举行地点。他们破坏其中个“祭坛”,但这显然不是他们主祭坛。
……西列斯和乔恩在皇宫后厨门口,遇见个令他们感到意外身影。
“霍雷肖。”西列斯低声说。
他身旁,他如今同伴做出同样动作,说出同样话语。
片刻之后,多米尼克深深地吸口气,低声说:“把这里烧掉吧。”
其中名调查员用略微惊异目光看看多米尼克,然后同样点点头,说:“这是最保险办法。”
烧掉。但那不是普通火,而是仪式【无名之火】。
那是仅仅只有安缇纳姆信徒才可以使用仪式,其用途则是清除切旧神、以及旧神追随者所残留痕迹。
“但那儿是……布朗卡尼?”
“他们仿佛……混淆贴米亚法和布朗卡尼?”
调查员们讨论途中,多米尼克突然说:“德斯蒙德。”
他目光落在那尸体组成肉山其中部分上。那些尸体肢体缠绕在起,四肢就像是绳子样打着结,甚至分不清楚那搁在人头之上手臂是否就属于尸体主人。
可是,多米尼克确发现张熟悉面孔。
那浑浑噩噩、面色苍白站在厨房门口,正是西列斯学生,霍雷肖·德怀特。
霍雷肖听见自己名字,猝然抬起头,震惊地望见西列斯。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教授!快点离开!”
乔恩惊讶地望着他们两个人。
西列斯摇摇头,只是说:“发生什?霍雷肖,们还有时间解决这切。”
霍雷肖面色几乎称得上惨白。他说:“……不知道。什都不知道。爷爷带着过来……切都改变。不明白他们为什要…
当【无名之火】燃烧,这栋房子或许不会毁掉,但是这些尸体、那天花板上人影、那些血水,则必定消失无影。
那些被往日教会暂且回收失控时轨,就会被【无名之火】烘烤上个漫长时间,然后在度过“观察期”之后,被交还到物主手中。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物品都不会被交还。
透蓝色火焰安静地燃烧起来。他们打开个又个小盒子,从中取出散发着微弱光芒蓝色结晶体——星之尘,将其扔进那火焰中央作为助燃。
尸体在火焰燃烧之下化为灰烬,随后,就连灰烬也在火焰之下彻底湮灭。
他曾经梦魇。那令人畏惧、扭曲而疯癫德斯蒙德,就死在这里,面上是与他人无异欣喜和愉快,仿佛这就是他所信仰神明教导他真理般。
多米尼克心中充满种无名情绪。他不禁想,究竟是什出错?究竟是什使得众虔诚、曾经在所有人印象中都十分无害布朗卡尼信徒,最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是什将他们逼入命运死角?
多米尼克感到自己想法似乎出岔子。他心知肚明,他此刻不应该思考这些问题,不应该去想这些自己曾经同伴为什会以这样方式死亡。
他下意识抚上自己胸口,片刻之后,低声呢喃:“吾神安缇纳姆……请赐予他们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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