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那个秘密组织成员手中购买到这幅画像之后,埃尔加就着手搜寻这幅画像具体来源。那是那名成员从某个无烬之地探险者手中购买。
因此,切调查也要从无烬之地开始。
不过,在事发之后案件调查
正如埃尔加家人怀疑他拥有精神疾病,他才因此得以认识克拉伦斯样,这年头甚至许多犯罪行为都被认为与“渎神”“不虔诚”有关,警局同样会因为罪犯问题而咨询克拉伦斯这类人。
于是,克拉伦斯就以“研究精神疾病和渎神行为是否会影响到生理状态”为由,将那些无人认领尸体要过来。
就此,万事俱备。
之后事情也就是西列斯所知道切——从格雷森食品公司疯狂扩张、美食小镇濒临失控、十月集市马戏团小动作,以及酷刑研习会种种行为。
伯特伦·费恩朋友从无烬之地带回来食谱恰逢其会。事实上,西列斯并不觉得那些食谱本身会有什问题,但是经过格雷森加工改造,最终成品却未必“干净”。
段时间研究其用途。画像只有幅,因此最开始他们无法大规模动工。
直到……与此同时,历史学会研究部,在克拉伦斯主导之下,开启个不那引人瞩目研究课题——复制时轨。
曾经爱德华·贝洛在向西列斯讲解克拉伦斯所主导课题时候,他说复制时轨这个课题并没有得出太合理、可以大规模应用成果。
但是,从埃尔加和克拉伦斯通信来看,这个课题实际上是成功,只不过其效果并没有受到太大重视,因为这只能用以复制书籍、绘画、文字这种“经人书写”时轨。
研究员似乎是在仪式时间中,完全不抗拒时轨所携带污染,反而主动接受污染侵袭,并且感悟那种状态,从而创造出类似时轨——描摹,可以如此形容。
而酷刑研习会实际上直在暗中配合着格雷森举动。这个组织很多成员都是西城居民,毕竟……总来说,西城生活比东城要坏上不少。
因此,酷刑研习会成员也为格雷森在西城推广,付出巨大努力。从另外个角度来说,他们本身也十分需要这样廉价却“美味”食物。
抛开这些幕后故事,最让西列斯好奇件事情,便是这切最后,那个“仪式”。
显然,埃尔加和克拉伦斯将那幅画像,应该说,最初始那幅画像,当作是贴米亚法(和布朗卡尼)化身,也就是旧神追随者理念中,“神遗蜕”。
很难说他们究竟是从何处确认这条消息。
因此,这样复制过程是极其危险并且没有挽回余地。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爱德华才会说那不是个“太合理结果”。
不过对于埃尔加和克拉伦斯来说,他们不需要管那多。他们本身就是已经受到严重污染侵袭启示者,甚至欣喜于自己受到污染,因为那是神明留下印痕。
于是,在复制大批量画像(同时也消耗大批量启示者)之后,在今年年中,他们计划正式开始。
他们通信中,也提到格雷森食品公司食材来源。主要就是拉米法城警局里那些无人认领尸体。而他们之所以可以这做,是由于克拉伦斯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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