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他对某人说你即将如何如何,然后用判定能力判定对方接下来行动,选择符合此前说法骰子点数……
那他不就真成先知?
说出预言就要自己亲自实现?
西列斯心中产生种微妙哭笑不得情绪。
他们正聊着,旁,列车员们讨论结果似乎也出来。其中名列车员走到那两名正在争吵男人们身边,说:“你们两个嫌疑都没法被排除,请配合们进行调查。”
西列斯点点头,他斟酌着措辞,然后问:“那,女士,可以这样理解吗?您确拥有……某种意义上,占星能力?”
海蒂明显地愣下。她几乎不知所措地说:“……先生,不太明白,您说占星能力是什意思?”
“预知未来、先知、占卜……”西列斯说,“和占星师有关能力。”
身旁琴多发出声轻微笑。
海蒂迟疑片刻,然后说:“就所知,先生,占星师是没有这种能力。不过们确可以观测星辰变换轨迹、时节和岁月变迁……然后与人命运对号入座。
超凡力量,但是……
如果足够厚重,那说不定……会成为“神”?
西列斯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他想到曾经阿方索对他说过,那个神秘部落遗迹先知。
命运力量。概念上联系。形而上说法。
在这个真切存在着神秘力量世界……人可以成为神吗?
西列斯这边谈话便停下来。海蒂轻声说:“他们是目前唯二两个嫌疑人……当来到餐车吃饭时候,他们就在这儿。”
西列斯说:“不过,您难道没有好好保存星图吗?”
海蒂沉默片刻,然后说:“不瞒您说,最近精神始终比较恍惚。发生在十月集市事情……您也知道。那让对马戏团产生些许抗拒。
“而当离开马戏团之后,力量、精神状态也在不停地回落
“但那也称不上什……预言。那只是对于命运种解读,而希望得到这种解读人们,他们是否会将自己命运代入其中,那是另外事情。”
西列斯点点头,明白海蒂意思。
预测和预知,那是不样情况。人们总认为神棍都是对,但那只是他们指望着自己能够明悟命运软弱心理。
不过……
西列斯突然想到,他自己拥有守密人判定能力。
此刻西列斯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触碰到个隐秘真相。那可能脆弱、那可能不堪击、那力量可能薄弱而微小。但那可能,确是神。
他想到小丑。那个跑团游戏中张角色卡,拥有极高灵性和极低意志。正常人拥有这样属性,早应该疯狂,可是小丑……小丑仍旧是小丑。
这会与小丑这个“职业”有关吗?因为他是小丑,所以他才能抵抗这样疯狂侵蚀?
西列斯长时间沉默似乎令海蒂有些不安。她说:“您可能会误会们拥有过于强大力量……事实上,那并不是什强大仪式,只是让们在无烬之地范围内拥有些自保能力罢。
“如果离开无烬之地,那们也就失去这份力量。因为过去几百年里,马戏团大多只是出现在无烬之地。那是有局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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