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之后，琴多才说：“雇佣
位抄写员居然这
贵吗？”
西列斯有些意外地瞧
瞧他，然后说：“抄写员
工作承担部分风险。
论文确没问题，但其他人提供档案资料就未必。”
“那也不应该由您来付这个钱，毕竟您提供文字资料并没有什问题。”琴多说，“这样风险并不均摊。”
西列斯点点头，不过随后又摇摇头，说：“就当这事儿是花钱买安全吧。高昂雇佣费能让那些心怀恶意人知难而退。”
琴多怔怔，然后说：“您说得对。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他不太喜欢这种……“尚且年轻”“尚且有许多时间”“可以把年长者熬死”潜台词。
不过他还是向艾特利教授道谢，随后离开后者办公室。
上午课程结束时候，琴多就已经在教室外等待西列斯。他们边往外走，西列斯边将助教事情与琴多讲。
琴多皱起眉，颇为阴沉地说：“不知死活老头子。”
西列斯说：“这件事情显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看艾特利教授那边怎处理。他们似乎不太希望直接与曼特尔教授沟通。”
。
按照布莱特教授说法，曼特尔教授是因为想要以权谋私，让自己亲属进入拉米法大学，但是被西列斯占据这个位置，所以把西列斯当成眼中钉。
而刚才艾特利教授又提及观念问题。多方说法并非完全致，也让西列斯心中疑窦丛生。
艾特利教授犹豫下，最后叹口气，说：“诺埃尔教授，知道您可能很难理解这种情况。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年长教授逐渐意识到，起码在学术这行，他们得慢慢让位给年轻人。”
西列斯不由得怔。
离开图书馆之后，西列斯去校外马车行寄信。他在心中估算着时间，认为自己论文应该可以及时出版，便放下心。
琴多牵着他手，嘀咕着说
“当然不需要您出面！”琴多说，“这又不是您错。”
琴多明目张胆维护令西列斯感到些许莞尔。他又说：“不过，或许之后应该用笔名来写作。使用本名确是个麻烦，当时没怎注意这事儿。”
琴多点点头，倒是同意他这个做法。
“这更安全些。”琴多说。
他们先去找图书馆附近抄写员，西列斯将论文交给他，然后付钱——五枚公爵币。琴多看起来想说什，但是他忍住。
“您是位受赏识教授。赫斯特院长十分欣赏您授课方式，学生们反馈也不错。隐约听闻您今年学术论文也是十分精彩。
“……对于绝大部分老教授来说，他们当然是乐见其成。毕竟，知识与学术成就总是代代地传承下去。年长者总是需要慢慢退位让贤。
“绝大部分老教授都抱有这个觉悟。但是……诺埃尔教授，也并非所有人，都是这想。曼特尔教授对您……苛刻，可能只是基于严厉、古板而不知变通性格而已。
“不确定这其中带有多少私心，也不知道曼特尔教授是否是害怕失去专业主任这个位置……无论如何，您是年轻人。您还有大把时间。”
艾特利教授仿佛意有所指，但西列斯却情不自禁地微微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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