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多：“……”
他颇为恼火地说：“
都已经十分努力
！您不这样认为吗？”
西列斯感到，现在
琴多像是伸出爪子想按住眼前十分有吸引力小鱼干，但是又眼睁睁瞧着小鱼干
“您还需要向道谢吗？”
“总是需要向你道谢，琴多。”
“那就是您礼仪。”琴多说，“当然，有时候希望您不要这
有礼貌地对待。”
西列斯：“……”
他为什觉得琴多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将近七点时候，琴多就敲敲门，带着
身寒气走进海沃德街6号三楼房间。
“下雪？”西列斯敏锐地注意到琴多肩头雪花，他轻轻为他拂去这天气留下痕迹。
“是啊。”琴多说，“场大雪。”
西列斯便走到窗边，注视着窗外茫茫雪景。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所以此前西列斯甚至没注意到窗外白雪。
琴多脱下外套，走到他身边。他十分自然地与西列斯十指交握，并且说：“您今天打算出门吗？”
读弗里蒙特文字也是十分有乐趣事情。
这位旧神信徒并没有其他旧神追随者那种偏激、疯狂气质，字里行间甚至带着点老年人特有宽容与戏谑。
……要是所有旧神追随者都如同弗里蒙特般就好。西列斯不禁这想。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
他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便收拾好书籍，洗漱后便陷入沉睡。
第二天上午，西列斯醒来之后，意外发现自己居然有上午空闲时间。
他侧身望望琴多，望见那双翠绿色眼睛。他想说什，但是最后感觉也不需要说什。最后，他亲吻那双唇瓣，毕竟他认为这就是琴多需要东西。
亲吻结束之后，琴多轻轻喘息着，那双翠绿色眼睛氤氲出朦胧水雾。他低声呢喃着说：“真是个贪婪人。”
“为什？”西列斯与他贴着额头，感受着彼此呼吸交融在起微妙热度。
“……明明您已经亲吻，但仍旧觉得不知足。”琴多说，“您是神明，您会怎惩罚这样贪婪不知羞信徒？”
西列斯笑起来，他说：“惩罚吗？觉得那对你来说反而是奖励。”
“原本打算去往历史学会。”西列斯说，“不过，这天气看起来不太方便出门。”
“那就别去。”琴多不假思索地说。
西列斯笑声，他说：“吃早餐吗？”
“刚刚在食堂买些。”琴多说，“挑您喜欢吃。”
“谢谢。”
原本昨天上午他要去历史学会研究封印物，但是因为出版商本顿来信时给出这个见面日期，西列斯便干脆去信历史学会，推迟昨天研究。
当然，他自己研究课题，如何安排也是他事情。唯独只是要与他助理安奈林说声。
于是他在早上刷牙时候思考下今天上午安排，便决定去趟历史学会，把昨天研究内容补上。不过他猜测等会儿琴多会来找他。
他们两个对彼此日程都如指掌，他更是十分清楚琴多黏人本性。这个对外张狂傲慢探险者，对内却老老实实地摆弄着西列斯日程，伺机而动，妄图在任何时候挤进西列斯生活中。
……这种想法总能让西列斯感到些许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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