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西列斯说。他走过去。琴多已经坐到沙发上,抬起头,目光专注地望着西列斯。当西列斯俯身亲吻他时候,他双手局促不安地挪动会儿,然后轻轻搭在西列斯腰上。
他因为这种亲密而感到欣喜若狂。他喜欢那种被西列斯气息包围感觉。
隔片刻,西列斯放开他。琴多感到西列斯头发上水珠滴到自己脖子上,然后路顺着肌理起伏滑落下去。他简直浑身不自在。
他又说:“过来时候已经洗过澡。只是洗澡速度比您快点。”
“那能洗干净吗?”西列斯假装听不懂琴多意思。
“……当然。”西列斯说,他往后退两步,让琴多走进房间,随后伸手关上房门。
“来就是跟您说,他们似乎打算在晚上时候举办次宴会。贝拉教授大概是看他们在火车上熬得难受,就也同意。所以,您晚上不如也去转转?可以放松下。”
西列斯随手又拿起毛巾,擦着头发,他说:“知道,们可以起去瞧瞧。”
琴多也点着头,他若无其事地靠着沙发,隔会儿,突然叹口气。他说:“好吧,好吧……您可怜可怜。”
西列斯停下擦头发举动,抬眸望过去。
列斯说,他以为琴多有什急事,就直接走过去给琴多开门。
“有些同列车旅客也住在这儿,他们说晚上要举办场庆祝宴会……”说着,琴多就猛地停下来,他目光就定格在西列斯身上。
西列斯刚刚洗完澡,只穿件浴袍。他头发还是湿淋淋,水珠从他发梢落下来,然后划过他脸颊、脖颈、锁骨,在白皙皮肤上留下道水痕,最终消失在衣襟掩住地方。
他衣着打扮向来妥帖,意思是总将自己裹在修身深色西装中,体面又正经,格外内敛沉稳,几乎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可是琴多第次见他穿成这样出现。
即便之前在黑尔斯之家时候,他见过西列斯刚刚洗完澡样子,但那也是穿好衣服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穿着浴袍,以及那扑面而来热腾腾水汽……
琴多哀叹声,继续努力:“您为检查检查?”
西列斯低沉地笑笑。他说:“相信你能把自己洗干净。里里外外。”
琴多反应下,然后张口结舌地瞧着西列斯,而西列斯已经若无其事地放开他,继续擦拭自己头发。过会儿,琴多翻个身,趴在沙发上。
西列斯抬眸瞧他眼,问:“怎
琴多低声沙哑地说:“瞧瞧有多渴望您。”
“需要做什?”西列斯问。
“……亲吻。”琴多缓慢地说,“起码得亲吻。”
西列斯笑声,说:“还在想,你能忍多久。”
“秒钟都忍不。”琴多嘀咕着说。
……琴多下意识咽咽口水,感觉自己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西列斯同样怔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琴多。
而琴多耳根通红,尽管他肤色略深。这肤色遮掩他脸颊热度,让他即便窘迫,也不太让人看得出来。
不过西列斯当然能从琴多目光中看出名堂。
隔片刻,琴多咳声,说:“您、您先进去。走廊上还是很冷,别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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