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短笛咳声,语气重新振奋起来,“您已经在慢慢掌握这力量,也在慢慢意识到这力量存在,而这就是个良好发展方向!您自己恐怕也十分清楚这点。”
西列斯点点头。
不过,他同时也在想,既然这力量如此强大、如此可怕,那,骰子和安缇纳姆恐怕所图甚大。他们到底希望西列斯做什?
这个问题困扰着西列斯。他斟酌下,便说:“但是,仍旧没有明白,为什非得是?有什特殊之处?
短笛嘟囔句什,声音很轻,大概是抱怨它明明正经地称呼西列斯为守密人,而西列斯却只是将它当成个普通骰子。
西列斯:“……”
他心中缓缓升起那种,在无数次判定结束之后,都会在心中浮现想法与情绪——算。不要和骰子般计较。
短笛很快咳声,然后说:“那是次预演。”它语气相当认真,“关于未来可能命运。而当你携带着那些故事来到这个世界,你就将天生是这世界守密人。”
西列斯怔片刻。
沉些,“您莫名其妙来到费希尔世界,莫名其妙听闻自己需要拯救这个世界,因此,您必定会感到不快。”
西列斯也没有否认这点。
短笛迟疑下,像是不确定是否应该将这事儿告诉西列斯,不过它最后还是说:“费希尔世界与您故乡地球关联,比您想象中可能性更加深刻和紧密些。
“您或许也不仅仅是在拯救费希尔世界,也同样是……至少在某个层面上,您也是在拯救您故乡。当然,不能说这两者之间有多接近。”
西列斯猝然抬眸望向短笛,他认真地问:“这是什意思?”他顿顿,然后说出自己猜测,“你意思是,‘阴影’也会影响到地球?”
那是未来故事。而他改变那些人命运。那未来故事不再发生,改变成另外副模样,但是,只有西列斯知道这事儿,也只有他知道是他推动这切发生;或许得加上骰子。
但是骰子也只是命运力量化身,它受到西列斯掌控,因此,本质上这件事情只是象征着西列斯权柄——他作为世界守密人身份。
从开始,他就携带着秘密来到这个世界;从开始,他就已经成为货真价实守密人。
“……所以,您始终是神明,在本质上。只不过,事情还没有进展到那步,您还没有……”短笛犹豫下,然后将那个字眼儿含糊其辞地说出来,西列斯压根没听清。
西列斯也没有仔细去听,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桌上那支短笛。
“这不能确定。”短笛说,“意思是,概率事情谁也不能确定。”
西列斯深深地皱起眉。
“们话题走偏。”短笛说,“总之,想说您是被选中人——哦,这话听起来真像是小说里句子——这个世界需要您拯救。
“但是,选择权力也同样在您手上,守密人。您可以选择坐视不管,尽管觉得那不是您会做出选择。明白您困惑与不快,但是……您确正步步走向真相。”
西列斯思索片刻,随后说:“你直称呼为守密人,骰子。在地球上得知跑团剧本,对于这个世界有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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