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刻,应该说,第个出现在西列斯心中情绪,反而是困惑。为什“阴影”能对这些神明产生如此之大影响?
短笛没有在这件事情上
西列斯点点头。不过他仍旧怀疑地想到,“当成神格好”?这话意思是,实际上骰子还是与神格有所区别。
况且,自意志。这四个字中蕴藏含义,相当令人心惊肉跳。是否还有其他诞生出自意志神格?神格……也能拥有自意志吗?
力量本身也能拥有自意志吗?
那在那些古老年代中,旧神们相互厮杀、吞食、反目成仇,是否也蕴藏着力量与力量之间直接对峙呢?
他相当好奇这个问题,但是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他转而问:“所以,骰子,你是神格吗?”
短笛嘀嘀咕咕地说句什。西列斯甚至都不需要去听,就知道它在说什——定是在抱怨西列斯怎能直接叫它“骰子”。
……说真,他怎能这解骰子?
短笛很快咳声,然后认真地说:“不,不能这说。其他神格可没有这灵活自主。”
西列斯露出个微妙表情。
是在无穷无尽黑暗与疯狂之中,等待个后来替死鬼吗?
光是这种恶意,就已经令西列斯感到不安。
此外,即便“灵魂灯塔”这个说法听起来给人种十分稳重可靠安全感,但是在最早年代,这灯塔光芒显然只可能来自个误入黑暗之海倒霉灵魂。
是他倒霉事儿,让后来者得以借此逃离黑暗之海。只不过,他这个最初倒霉蛋,似乎没法成功离开那个噩梦般地方。
这种情况让西列斯感到些许无奈。
他转而问:“那,下个问题是,露思米是‘阴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个受害者吗?”
短笛沉默片刻。
“……您相当敏锐。”隔会儿,短笛说,“但是,不能说是第个。而应该说,第批。”
西列斯不禁眯眯眼睛。
第批……也就是说,同时有不止个神明受到“阴影”影响。
虽然他知道骰子意思只是简单对比,但不知道为什,他就是能从骰子语气中感受到那种矜傲、自得意味。
而骰子提及其他神格……这其中含义显然是,它力量中也包含神格这部分。
“不能在这事儿上说太仔细。”短笛哀叹声,“只能说,亲爱守密人,力量也意味着您力量。但是,也需要您……”
它在这儿停顿下,然后没有继续往下说。
它转而说:“您就将当成神格好。在漫长时光中,诞生自意志神格。”
灵魂灯塔如今拥有如此强大效果。当初琴多只是借用这个概念,甚至他自己都没理解这个概念含义,就能够成功将西列斯解救出来。
而这就意味着,或许是无数个误入黑暗之海人们,共同在“灵魂灯塔”这个概念上留下印记。
是因为曾经有这多人不小心进入黑暗之海,说不定还永远地留在那儿,所以现在“灵魂灯塔”才可以发出辉煌而璀璨光芒。
死亡铸就灯塔光。
西列斯怔片刻,然后轻轻叹口气。他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毕竟得控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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