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因为
些事情而对自己相当厌恶，甚至会感到自己是全世界最垃圾、最废物
人。这心态对现在来说可以付之笑，可对当时来说，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鸿沟。
“所以才会选择加入酷刑研习会，因为感到自己需要那些……酷刑，来证明自己价值。又或者，只是想不出来自己应该做什
，所以才会走上些不太好道路。
“这当然不是什好事，但是当时已经完全被这种想法，以及酷刑研习会理念给蛊惑
。
“您可能难以想象——其实也有点难以想象。那种往自己身上施加刑罚做法，究竟怎能让这多人投身其中，甚至如此狂热。
“后来才意识到，或许，是因为这样做能让自己显得有些价值。毕竟，如果自惩罚，就能让区区个人类得以唤醒神明话，那这就给人们种虚幻希望。
，西列斯心想。
他静默地凝望着窗外街景。从海沃德街6号搬到凯利街99号之后，书房窗景也变得不太样。
海沃德街终究只是拉米法城东北面条普通街道，而如今阿瑟顿广场附近林荫道远比海沃德街热闹得多。那不算嘈杂，但确更多些人来人往意味。
有时候，西列斯会站在这儿，望着远处街道上走来走去人们，望着他们走动身影与模糊表情，想见他们可能生活与命运。那总能带给他种奇妙感觉。
世界在运转，生活在继续。切都在蓬勃发展与变化过程之中。他也同样如此。
“惩罚本身是虚无，唤醒神明也同样是虚无。但正是从虚无到虚无这个过程，人们才得到些现实存在心理安慰。
“……似乎有些偏题，让们再回到那个异装癖事情身上。
“加入酷刑研习会时候——按照现在们对博林·埃尔加和克拉伦斯·德怀特这两名格雷森食品公司事件罪魁祸首调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走入歧途。
“所以，当时酷刑研习会内部氛围显得十分古怪。热烈而又诡异，每个人仿佛都埋头在自己小世界里，好像手上出现道伤口就能拯救世界似。
“酷刑研习会人们其实将那事儿当做种享受……是，享受。不能说这种心态本身有什不正常地
隔片刻，西列斯回过神，转身去书桌上拿起那封来自多米尼克信，也不坐下，就这站在那儿靠着窗框，边阅读信件，边偶尔抬眸望眼窗外。
“诺埃尔教授，原谅让凯瑟琳帮忙将这封信起寄给您，而非单独写信给您。因为认为想说事情，同样也包括在您拜托凯瑟琳调查那事情里面。
“上次与您见面时候，跟您说过，十年前，曾经在酷刑研习会中见到过身着女骑士盔甲男人。以为那只是异装癖，不过也确给留下深刻印象。
“总之，在那之后，就回去仔细回忆下当初事情。现在，有定把握，认为当初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与十年前那名死者有关人士。不能说他可能就是死者，但至少有关。
“因为那是十年前事情，当时自己心理状态也相当混乱，所以接下来描述可能会较为混乱不堪。希望您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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