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与格伦菲尔告别。格伦菲尔看起来仍旧十分激动，甚至已经开始思索起可能
方案。
西列斯原本还想问问十四年前事情，尤其是那场“复现旧神力量”实验结果。不过格伦菲尔看起来完全心不在焉，于是西列斯便打算之后另外找个机会再说。
西列斯离开177号房间，找到
自己助理安奈林，跟他提及自己这周六上午不会来到历史学会，让他可以休息
下。
安奈林点点头，有点紧张地问：“您觉得……
们能有什
进展吗？”
西列斯怔下，随后微微笑下，他说：“们已经有进展。”
西列斯怔下，他有点不知道怎安慰自己老师。格伦菲尔显然十分激动。他恐怕从未想到，自己曾经荒废课题，如今却有新作用。
格伦菲尔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说：“别在意这个。只是，感觉……个旧时代终结，和个新时代开启。或许人们生活其中，总是对这样变化毫无知觉。但是，事情确是这样。
“……你不用有太多压力，西列斯。也不仅仅只是你这个课题承担这个职责。这座城市、这个国家、这个世界，都在剧烈地变动中。或许，们也确是时候迎来新黎明。”
西列斯点点头，他低声说：“是。”
而“阴影”，或许就是这最后阻碍。他思索着。
概念组合起来，个定位时空、个指向对象、个明确仪式。”格伦菲尔说，“实际操作上没有那严格，单个元素可能拥有多个作用，整体构造也需要经过漫长实验和调整才能确定下来。”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听着，虽然仍旧感到生物留影理论十分复杂。
“在这个课题上研究十年。”格伦菲尔突然感叹说，“最后成品，只有两个【沉静心】胸针，以及个用以攻击武器时轨。
“构建这些时轨都需要漫长实验和些运气。所以到最后，几乎以为这个课题没什价值。只是那种，看起来十分厉害，但其实毫无意义课题。”
西列斯摇摇头，他说：“但是，在【流动风】这个仪式上，生物留影可以发挥很大作用。”
安奈林看
格伦菲尔自顾自沉默会儿，然后才说：“需要点时间来整理思路，关于生物留影。如果可行话，下周三们可以来尝试下。”
“麻烦您，老师。”西列斯真诚地说。在这个课题上，西列斯几乎只是提出个灵感，而大部分工作都由格伦菲尔分担。
“这没什。”格伦菲尔伸个懒腰，“反正也没什事，闲得很。”
西列斯：“……”
他觉得格伦菲尔表情好像有点促狭……算。
“是……”格伦菲尔缓慢地说，“因为根本不需要那严格圈定某个对象。只要是叶子、树木，们都可以使用。们甚至可以利用工厂来大规模生产这种时轨。
“比起高深复杂仪式，生物留影或许更适合简单、平易近人那些仪式。这是此前误区。”
说着，他流露出种激动而复杂表情。
他说：“从未想过这点。西列斯，有时候，感到你比更贴近这个世界……这个充满人类、真实世界。”
他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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